“们多久没这起说话?”方浣鬼使神差地说,“……还挺想你。”
周唯赢连看都不敢看方浣,甚至连动都也不敢动。雨天温度已经降下来,乌篷内闷热黏腻却更胜之前,在鼻息之间,在体温之间。周唯赢觉得自己靠近方浣边身体全是汗,他好像快窒息,说道:“里面太热,……”
“周叔叔。”方浣忽然抓住周唯赢,动不动地盯着周唯赢双眼。
“你……”
“……”
而出点汗,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样细腻柔滑光泽,披下来长发盖在身上,单是个背影足以叫人遐想。
周唯赢只觉心跳快点,这样静谧气氛太过可怕,好像志怪故事中妖精和书生往往都是这样。他忙说:“你出来就出来,为什要穿成这样?”
“乐意,不可以?”于方浣而言,这也是他仪式感。白天想这样做但没有准备,不去做又怕留有遗憾,经历过体验过即可,也不用非要留张照片。
船驶进芦苇丛中忽然不动,可能是被水下杂草纠结住,方浣用船桨拨拨,还未捋清楚,脸上忽然凉。
“下雨。”周唯赢出手来,掌心落下雨水,“直说下雨都没下,没想到现在倒下。好,你也别在外面浪骚,进来避避雨吧。”
方浣心提到嗓子眼儿,现在情境虽有巧合成分,但气氛由不得他多想。他压抑太久,此时天大地大,雨幕之中只有他和周唯赢两个人,发生什都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他对周唯赢表白会怎样呢?不,他不可以说,死都不能说,说他就是万劫不复。
可万劫不复又如何?他再也受不。他果然不是个讲信用人,之前说着不可以伤害周唯赢,但他还是抵抗不自己心中欲望。他软弱无能,无法克制自己,理智越走越远,手已经压住周唯赢,心里还在给自己找冠冕堂皇借口。
周唯赢看着方浣盖在自己手上手,他目光顺着方浣胳膊向上而去,最终停留在方浣脸上。他不敢跟方浣有
乌篷又矮又小,方浣与周唯赢若想不淋雨,只得胳膊贴胳膊地挤着。外面下雨,里面闷热,两人心中各有各地不自在。
“叔叔。”方浣小声问,“你热?”
“热。”周唯赢低声说,“也不知道雨要下到什时候。”
方浣看眼外面雨,比方才更大点,雨打在芦苇上和水中是不同声音,远近,是不同层次。方浣却说:“好安静。”
周唯赢也没仔细听方浣说话,“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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