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光宇笑道,“怎觉得,你现在巴不得他走啊,周哥?”
周唯赢道:“你想多,没那无聊。”
李光宇说:“你最近在做什?也不露面。在处理方浣事情?”
“不然呢?”周唯赢说,“他现在没人管,再不管他,你让他死啊?”他口气轻松,但话却很严重。李光宇滞,盯着周唯赢说:“拿话堵?没有让他雪上加霜已经够意思,还要怎着才行?唯赢,是来做生意,不是来做慈善,之前说过话也不是闹着玩。既然咱们今天聊张明知事儿,那就顺着这个把话讲开吧。方浣想顺利解约可以,但是违约金必须严格按照合同执行笔到账。想磨磨唧唧消耗耐心,那咱们就走法律程序,看到时候谁耗得过谁。”
官司打起来是个无底洞,在这期间方浣虽然可以做自己事情,倘若官司旦打输,那他栽面儿不说,失去自由同
在周唯赢跟李光宇谈谈之前,先接到张明知辞职信,这叫他很意外。不过转念想,也算情有可原。张明知听凭李光宇差遣,而自己对于方浣袒护又过于明显,他和李光宇天然拉开对立面,虽然面子上什都没发生,可但凡有点职场嗅觉人都会明白,这事儿有得僵持。
而且最可能出现结果是周唯赢和李光宇彼此各退步,两个人合伙做生意,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太会拆伙。这就跟夫妻样,床头打架床位合,里外不是人只有说三道四添油加醋邻居。
现在张明知就扮演这个“邻居”角色,他太急于求成,反而让自己夹在中间。另外,方浣在闹着解约,成或不成,他都不可能像当初那样把方浣当做自己事业新高峰去对待。既然没立足根本,张明知留在这里也没有什意义。
他铁心要走,公司也拦不住什。周唯赢怎都没想到,自己再和李光宇见面时竟然就是聊这个事儿。
两个人在李光宇办公司碰面,这段时间李光宇可能过不太顺心,脸上不再是贯嘻嘻哈哈,神情严肃,眉头紧锁。他听到敲门声音,说声“进来”。周唯赢推门而入,李光宇说:“来?”
“嗯。”周唯赢回答。
“张明知事儿。”李光宇挠下脸,“你知道吧?”
“知道。”周唯赢说,“不就是简单辞职,有必要特意找说?”
“没有。”李光宇说,“但是想听听看你意见和想法,毕竟当初请他来,们是认真聊过。”
周唯赢摇头:“没有任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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