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再做这些
。”周唯赢回答。
李光宇问：“跟方浣有关系
？”
周唯赢说：“说过，确实是因为他才开始思考这件事。”
“你少跟废话！你那套在这儿不管用！”李光宇说，“你知道什意思，是问你，你是想要跟方浣跑？”
周唯赢微微偏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严格来说，他只是不想再继续现在
工作，至于以后做什，他完全没有设想过。方浣解约和他想要离开事情紧紧挨着，他原本想先处理完方浣再谈自己，结果没想到话赶话说出来。李光宇认为他离开是为方浣，也不无道理。
光宇，真很累。”
李光宇说：“如果你累想休息，你可以请假，三个月够不够？半年够不够？唯赢，有些话不可以乱说，你知不知道？”
“知道，所以想很久。”周唯赢说，“现在时常会怀疑自己过去做事情到底对不对。方浣给感触特别大，会想，过去那些手段是不是也把人逼上过绝路，做这
切到底是为什？”
李光宇说：“这不是你现在需要思考问题。”
“不，反而觉得思考太晚。”周唯赢说，“其实很早之前就觉得自己工作陷入平台期，仍旧每天都在做各种各样事情，推进各种各样项目，赚数不尽钱，但是再也无法从其中找到所谓‘意义’。都说四十不惑，到四十岁就没有什可以迷茫事情。三十岁已经过半，不想等到那时还在想每天做这些是为什。”
李光宇已经有点乱，他问周唯赢：“兄弟这多年，你到现在连句实话都不肯跟说？”
“……”周唯赢犹豫。
“好吧，知道。”李光宇深吸口气，自嘲地笑道，“当初是不是
“意义是什东西？你多大还需要想这些东西？”李光宇轻哼声，“赚钱还不够？”
周唯赢看着李光宇目光渐渐冷却下去，仿佛心中对李光宇最后期待也消失。他摇摇头，说：“钱没能留住婚姻，也没能让摆脱家庭烦恼，甚至现在搞得团乱。”
“你这就是阳春白雪！”李光宇盯着周唯赢字句地说，“你有钱才会想这些有没，你当初没钱时候你想过？”
周唯赢无语：“你不能脱离环境去谈问题。”
“就你能！你什都能！”李光宇已经在爆发边缘，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跟周唯赢吵架，双拳攥得紧紧，“你别跟兜圈子，直接说你想怎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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