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方总。你想想，为什
总是你遇到这种事？”经理有点于心不忍，对方浣说，“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人
？”
方浣顿顿，然后问这次他们工厂订
是什货。这本来涉及
点商业机密，经理跟方浣相处这久，也实在不想方浣被闷在鼓里，便透露二。
听到那个品牌名字，方浣心中下然。
，合同再回不来等着吃黄花菜呢？”
“哎，他们最近真很迷。”李乐乐说，“总是说忙忙忙，然后催法务，会儿法务不在会儿公章不在，也不知道这大个厂子是不是干不下去要跑路。你等着啊，
再去问问。”
“嗯。”事情悬而未决，方浣始终很担忧。结果没想到下午突如其来个噩耗，做实方浣想法，同时也把所有人都推进冰冷深渊。
“什？”方浣尖叫声，“工厂不接单？不接单是什意思？”
李乐乐说：“他们说这合同签不，现在生产线全满，可以帮们联系其他工厂。”
“怎可能说满就满呢？”方浣说，“不行，亲自去给他们经理打电话。”
方浣现在有点工厂PTSD，经理听是方浣电话，就知道他来问什事，也不瞒着方浣，直接说：“方总，这件事……确实也很难办。这件事跟去年差不多，而且对方订货量要高于你，这次咱们连合同都没签，说句实话，真没办法得罪大客户。”
去年，方浣仅仅因为个补货到事情就跟他们大吵架，今年情况远比去年复杂，但是方浣却吵不出来。因为他合同都还没签呢，双方甚至连契约关系都没有，他哪里来立场跟对方吵架？
大家都是在商言商，对方只是做个最有利商业决定，方浣真连发脾气资格都没有。国内好工厂就这几家，工厂生产线和生产能力决定产品品质品控，也不是他说换就能换，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
“你看。”方浣深吸口气，勉强让自己口吻听上去客气些，“咱们能不能再商量商量，可以减少订货量……产品直在你们厂做，双方直合作愉快，咱们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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