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苏两家门当户对,这场婚姻双方家长都十分满意,他们两人感情也不错,算不上爱得死去活来,但都还是很喜欢彼此。
而结婚之后,萧如诗和苏谦都是住在自己买婚房里,没去双方父母家里住过。
直到上个月清明节,萧如诗陪苏谦去他老家为先祖们扫墓,并在老家住半个月,而怪事,就是从那时发生——
苏家老宅是座有些年头民国洋房,这种洋房保养维护起来十分麻烦,所以房里总像是墙壁有缝似,时不时就从哪冒出缕阴风,卷走人身上所有温度,偏偏他们去老宅那时正巧碰上老宅翻新,地上瓷砖木板全被撬开,只铺着层硬冷水泥,人走在上面还会发出沙沙摩挲声,将老宅里温度拉得更低。
所以萧如诗刚踏进老宅就觉得身上冷得发毛,不过她认为可能是乡下温度比城里要低些,并未深想。
萧如诗面前,启唇温声问她:“萧小姐,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被惊惶萧和恐惧包裹,几乎已经绝望萧如诗听见这道声音,便怔怔然从林阿姨怀里抬起头,最先映入她眼中是青年雪青色衣角,还有他肩头那支银绣梨花。
“……不认识。”萧如诗望着青年清湛双眸,下意识回答道,“从没见过她。”
“如诗,这位是谢先生。”萧绪林和萧夫人赶紧上去把起浑身虚软萧如诗,“他是来帮你。”
自从她出事后,萧家就开始闭门谢客,萧如诗清楚能被请到家里还要称之为“先生”是什人,只是……她望着身前这个身形纤细,面容虽精致,双颊却是久病不愈苍白,似乎比撞邪半个月她还要孱弱青年,怎也无法将他与“驱邪天师”这身份联系起来。
又因为她路上晕车,于是才到老宅就去苏家人在二楼给他们俩准备屋子里睡下。
可睡到半,萧如诗忽然被种声音给弄醒:那是种脚底与地面接触走动时声音,比步声轻,却反而要更加清晰
还有,“谢先生”这个名字很耳熟啊,萧如诗看向站在花园门口萧斯宇,疑惑道:“阿宇,这是不是你之前说那个……”
“姐!”萧斯宇睁大眼睛,疾步冲上来捂她嘴,“你快先和谢先生说说你事吧。”
萧如诗也登时反应过来这些话可不能在谢印雪面前说,赶紧咽回肚里,她舔舔干燥双唇,努力忽视那道自三楼落在她身上阴冷目光,颤声道:“那是个月之前事,当时清明节,和老公回趟他老家……”
……
萧如诗和她老公苏谦是今年年初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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