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他不敢当着徐琛面直接告诉众人,只能换种隐晦说辞。
然而这种委婉话语似乎也吓到李婶,听到“身穿红嫁衣新娘”句话时,她脸上所有血色尽数褪去,唰变白,故作镇定道:“比你先来这,这里坐直是个男
众人环视圈四周,没发现除他们两个以外其他人影,也没诡异特殊情况。
李婶大概也是被廖鑫阳惊呼给吓到,满脸莫名地望着他问:“你叫什呢?”
“、看到……”
廖鑫阳抬起胳膊,想指又不敢指徐琛。
谢印雪启唇温声道:“你看到什?”
离开换衣室。
戏服长长水袖因着这份力道在步九照脸上扑记,他却不觉得痛,只嗅到水袖所沾染着来自谢印雪身上凉凉梨香,登时心情大悦——他算是发现,单纯争执他说不过谢印雪,可耐不住谢印雪脸皮薄啊。
他只要掘弃脸面,说些狂悖无礼话,谢印雪就拿他没辙。
只是步九照不明白,青年脸皮明明这般薄,但自己说那多艳词亵语,怎都不见他脸红呢?
殊不知,走出换衣室谢印雪此刻只觉得自己面庞烧得厉害——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步九照气。
廖鑫阳回头看眼自己身后,见几乎所有参与者都在这里,如今也还是白天,就鼓足勇气道:“刚刚看到徐琛位置上,坐着个……身穿红嫁衣新娘。”
廖鑫阳这些话说都很含蓄,没提个“鬼”字。
因为他从换衣室出来后,就见李婶正在给个穿着血色嫁衣新娘梳头。
新娘就坐在梳妆镜前,长长头发及腰,可镜中却没她影子,李婶手持木梳顺着她浓密黑沉发丝往下寸寸梳着,如同在为待嫁女子盘发上妆。
突然受到惊吓他不受控发出声惊叫,再眨眼,镜前血衣新娘就变成徐琛。
他冷着脸,面无表情走到后台梳妆地方,想让李婶给他梳下发髻和上妆,反正女装穿都穿,他也不能脱下不穿,便只能选择认命。
还是那句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区区女装罢,何至于他直羞恼怄怒?
不过谢印雪还没走到后台梳妆地方,就看见先他步出来廖鑫阳瞪大眼睛,惊叫着倒退几步,还差点摔倒,像是在梳妆镜那边看到什阴森骇人景象。
他惊呼也让换衣室中其他穿好戏服人跑出来,跟在谢印雪身后走上前,望朝梳妆镜方向。
那里待着两个人——换好金山寺和尚戏服徐琛,和正在给他戴光头头套李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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