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这次也没有脑组织残留?”骆松突然开口提出这个疑问,“这次凶手可没有用水冲洗。”
这时,这栋楼好几户人家电灯陆陆续续地打开,不少住户打开窗户朝楼下张望,现场环境立刻变得嘈杂起来,楼上时不时传来“吵什吵啊?”“哎哟!养花!”“空调外机架子都松!”吵闹声。
“松哥,你看上面。”魏洪波指向楼房,“被害者从楼顶往下坠落过程中,连续撞到多层窗台、花架、挡雨棚、空调外机等地方,对下坠造成缓冲,也定会影响到着地姿势,本来高坠头部不着地就是有定概率,以上这些因素更是增加这个概率。”
“你意思是,昨天坠楼事件,地上没有脑组织是因为被凶手清理,而今天这起案子,地上也没有脑组织,就完全是因为巧合?概率?”骆松像是完全不相信魏洪波解释。
“念警校时还专门写过篇关于坠落伤损伤分析法医学论文,其中就有对不同坠落高度与着地姿势、损伤类型、损伤部位频数分析,这个高度坠落,头部着地概率其实不算很大。”魏洪波进步解释道,“当
抬左手反握强光手电,右手持枪架在左手手腕上,步步地向前慢慢移动着,全身细胞都被调动起来,所有器官都保持着警惕,手电光束照射着天台上每个角落,终于——骆松放弃。
“这边没发现,你那边呢?”骆松朝着正在另头搜寻魏洪波喊道。
“这儿也没有!”魏洪波大声回应。
骆松当机立断做出新指示:“你走1单元,走2单元,走楼梯下,每层楼道都要检查,如果弱电井和管道井门没有上锁,也要仔细看看。”
……
过约三十分钟,骆松和魏洪波分别从两个单元19层搜到1层,他们几乎同时从两个单元楼道口走出来。
骆松将手枪别在腰上,脸失望和愤怒,萧紫菡迎上前刚想说话,但见骆松脸色极为难看,硬是把话憋回去,没敢吱声。骆松气喘吁吁,看不出是因为累还是因为生气。
这次与停车场杀人案情形是样,都是坠楼后尸体消失,不同是,这是在骆松眼皮子底下发生“不可能犯罪”,骆松心中愤怒可想而知。
旁魏洪波看着气愤不已骆松,在萧紫菡耳边小声说道:“松哥叫们带法医过来,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会有死亡事件发生。”
“是啊!”萧紫菡叹口气,点头轻声应道,“只是没想到是这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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