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松点点头，拿起旁边
另
个信封，打开之前用手隔着信封摸
摸，不禁吃惊，脸色大变。他打开信封，截小拇指赫然出现在眼前。
信封内还有另封打印信，和杀人预告信字体相同——“这是卓洋手指，本想寄给卓凯，可是他好像不知所终，
知道你们会到这里，故将手指留下，请帮转交给卓凯，谢谢。”
“……唔，看来，”骆松盯着手中装有手指信封，有些发愣地说，“可能确实如卓凯所说，凶手真正报复对象是卓凯，而杀他哥哥卓洋，则是为刺激卓凯。凶手大概是认为杀掉卓凯唯亲人，是比杀掉卓凯本身更为残酷报复。”
如果仅凭卓洋被杀是为报复卓凯这点，有动机人有两个，程云浩和石然，但今天被杀是与石然完全不搭边王昭，那
具有动机就只有程云浩。
又个《H城市周刊》记者、程云浩所恨人被杀，骆松心里怎都无法平静。程云浩离开他家第二天夜里袁睿被杀，这已经让骆松对程云浩产生极大怀疑，而今天在王昭推定死亡时间里，程云浩自称人在离市区六十多公里大学城，他是否是算准自己没时间开六十多公里车去找他？至此，骆松对程云浩怀疑更深。
这就对应上，快递员是9点钟走出楼房，”魏洪波说道，“杀人可以很快，但分尸却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9点……”骆松若有所思地说道，“也就是说，凶手将王昭分尸之后立刻就去黄杰家掳走卓洋。”
“计划得可真是井井有条。”魏洪波感叹道。
“监控拍到脸吗？”
“很遗憾，他戴着头盔和口罩。”
……
10月底傍晚5点，天已微微暗下，马路边不管是高楼大厦还是沿街商铺
客厅餐桌上放着瓶酒和两只酒杯，还有几盘菜，骆松指着餐桌对魏洪波说道：“这似乎揭示着是熟人作案。那是什？”骆松看到酒瓶下面压着张纸，旁边还放着两个信封。
“已经看过，又给放回原位，为等你来看。”魏洪波说道。
骆松拿起被压在酒瓶下纸条，上面只写着——“23”。
“24，23，凶手是在倒数？”骆松自言自语地说道，接着又拿起旁边个信封，打开信封看，里面只有张信纸，“是那封杀人预告信！”
“是。”魏洪波说道，“松哥你看，这是个旧信封，开口处折痕很明显，信纸也是折叠过多次，这应该就是王昭多日前收到。你再看看另个信封，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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