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在列举所有可能性。再将这两种可能性延伸
说，如果真
是故意被拍下及留下指纹，石然为什
要这样做，也有两种可能，
是石然自己因为某种理由主动告诉们他就是凶手，二是石然是受他人指使才这做。基于刚才说有共犯可能性，觉得后者可能性较大，而且这里面还存在另个问题，他在这场凶案中角色有可能并非主导，他可能是被迫。”
“他同伙会是谁呢？”
骆松犹豫下，最终还是决定不对下属隐瞒，将昨天下午与程云浩通话内容及程云浩手机目前已经关机状况告诉萧紫菡和魏洪波，二人皆表示出极大震惊。
此刻时间到7点，天已大亮，公墓大门外已经聚集大批前来扫墓却被警方挡在门口人，抱怨声此起彼伏。残肢早已装车，墓区现场已经勘查完毕，在得知值班室内痕迹勘查也基本结束后，骆松下达收队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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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还那轻易地被监控摄像头拍到正面，之前那几起案子中，凶手都没有留下任何可查到痕迹，这次却像是故意告诉们，凶手就是他。”
“你说到点子上，这里刻意意味很重。”
骆松继续看录像，从公墓大门上监控摄像头拍摄到画面中发现大门西侧土道上辆长安面包车。他将录像快退，发现这辆车是下午开到此地，疑似石然黑衣人从驾驶室下车后随扫墓人群进入公墓，之后面包车就直停在那里没挪过窝，而现在面包车已经不在。因距离较远，录像中无法看出副驾驶座上有没有人。
此时，骆松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如果没有猜错话，车上装着就是那六个人残肢。”骆松指着暂停画面中面包车说道，接着问魏洪波，“们来想下，石然在进入这里，关闭监控器之后，都干些什。”
现场痕迹鉴定和尸块归属化验都需要时间，骆松不想做无谓等待，所以离开墓园后没有直接回刑警队。他派魏洪波和萧紫菡去石然供职金融公司将其带回刑警队，从这里开车到市区需要四十分钟，正值上班高峰期或许耗时更长，等他
魏洪波说道：“他拿走管理员钥匙，打开大铁门，将车开进来。”
骆松点头表示赞同，接着问道：“有没有另种可能呢？”
萧紫菡抢着答道：“第二种可能是，石然打开门，让车开进来。”
“没错！”骆松满意地点点头说，“‘将’和‘让’字之差，真相却是不同。”
“你怀疑他有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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