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跟院长谈到卡特里派和韦尔多派之间差别时,坚持说明他们偶然行为不同。之所以这样坚持,是因为发生过这样事情,把个韦尔多派人所犯罪行错加到个卡特里派人身上而将他活活烧死,反过来也是如此。而将个人活活烧死,就是烧死他个人存在实体,也就是彻底消除种具体生存行为,包括本身好行为,至少是在上帝眼里。你不觉得这是坚持其偶然性差别种充分理由吗?”
“是,导师,”兴奋地回答说,“现在明白,您为什要这样说,钦佩您雄辩哲理!”
“这并不是哲理,”威廉说道,“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好哲理。不过,重要是你已经懂。现在们看看你第二个问题。”
“问题就在于,”说道,“觉得自己太没有知识。无法分辨韦尔多派、卡特里派、里昂穷人派、卑微者、贝基诺派[4]、笃信基督者、伦巴第派、约阿基姆派、巴塔里亚会、使徒派、伦巴第穷人派、阿诺德派、威廉[5]派、自由灵弟兄会,以及路西法派之间差异。该怎办呢?”
“啊,可怜阿德索,”威廉笑,在后颈窝亲切地拍下,“你并没有错!你看,就像在最近两个世纪,或许还要更早,们这个世界是怎样下子完全被无奈、希望和绝望情绪所侵袭……不行,这不是种好比拟。你想象条江河,它在坚实堤岸之间奔流,泻千里。你知道河流在哪里,堤岸在哪里,陆地在哪里。河流由于流经时间太长、地域太宽广,突然间它疲惫,因为它即将接近大海,而大海要把所有河流都纳入其中,这时,这条河流就不知道自己原本是什。这样就汇成片流域。也许主要河道还留着,但从大河分出很多支脉,流往各个方向,而有些支流又相互汇合起来,你分不清那条原本是从哪条分出来。而有时候,你连哪里还是河流,哪里已经是大海都分不清……”
“如果没有理解错话,您所比喻那河流就是上帝之城,或者说是正义王国,它正临近千禧年,而在这种动荡不安之中,它已难以支撑。真假预言家应运而生,切都汇集在片广阔平原上,那里将会展开最后决战……”
“倒并没有想到这个。不过们方济各修士中总有种对第三个时代以及圣灵王国强烈期待,这倒是真。不过,更想让你明白,几个世纪以来,教会组织机构,也是整个社会,即上帝子民组织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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