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避免引人耳目，卓米告诉傻强下次会合
时间、地点后，两人便在桥头别过。
卓米打车先行
步来到单位，办公室房门打开，老陈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研究
“不敢确定，但有希望。”
“
除捡破烂，啥都不会，跟着你能干啥？”傻强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有些自卑地回句。
“不要求你会什
，只要腿脚勤快就成。”
“真？真能行？”
“说你行，你就行。”
卓米递给他证件分为两面，面记录着卓米个人信息，另面则是块铜制国徽。
“警察？”傻强喊出声来。
卓米平静地抽着烟卷。
“小米哥，你，你，你真是警察？”
卓米没有回答，笑眯眯地从傻强手中拿回证件，指着证件上照片调侃道：“你看，那时候还比较瘦，现在都胖。”
“傻强，说老实话，你感觉这个人怎样？”
“那自然没话说。”
“你知道是干吗吗？”
傻强摇摇头：“不知道。”
卓米从包中掏出个黑色皮革证件递过去。
事？”
被卓米这问，傻强突然愣住：“以后事……”
“怎？没有想过？”
傻强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不是没有想，是不敢想……”
卓米知道他心里不好过，所以没有接话。
“成！”
“这说你愿意喽？”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好，带你去见个人，只要他同意，这件事就算成。”
六
傻强视线在照片和真人之间来回切换，在确认无误后，他“咕咚”咽口唾沫。
卓米将证件收起：“想不想跟着干？”
“跟你干？”
“对，如果你干得好，说不定可以请求们领导，把你户口给解决。”
“当真？”傻强腾下起身。
傻强用询问眼神看着卓米，没有立刻去接。
“认识字不？”
“认识得不多。”
“这两个字你肯定认识，打开看看。”卓米在他面前掂量下，示意他拿着。
傻强把双手在自己裤子上使劲蹭蹭，确定手掌已经干净后，把证件接过来。
“唉！”傻强长叹声，“先不说身无分文，连最起码身份都没有，你说能干啥？过天算天，人吃饱全家不饿，这对来说就已经知足。”
“你天捡饮料瓶能收入多少？”
“跑遍整个城区，平均也就十多块吧。”
“这说，你对城区路很熟喽？”卓米眼前亮。
“闭着眼睛都不会走丢。”傻强很自信地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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