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贺平意坐在车上,朝他摊开手,“给吧。”
荆璨把手里东西递过去,贺平意侧侧身子,揣进右侧裤兜里。
所谓赛车场,其实就是在中心广场里,有几条跑道,跑道设施不算很专业,形状和弯曲都靠着草坪勾勒,分为初、中、高三级。初级道类似于M型,最难部分是中间有个发卡弯,中级道和高级道则难度越来越大,特别是高级,基本上都是经常玩人拿来比赛用。
他们到时候王小伟已经在广场门口等,还带王小衣。昨晚王小伟特意给贺平意打电话,说是王小衣得知他们要来开卡丁车,也想跟着起。
隔老远看见他们走过来,王小衣就立马蹦跶着拽拽自家哥哥胳膊:“你怎不
,不知是在给自己答案,还是在给根本看不到他贺平意答案。
他始终认为,这不是勉强,而是修正。
他们约在周末,这天对于荆璨而言,是久违兴奋。他六点钟就起床,给自己做丰盛早餐,为让自己待会更有力气,还特意多喝杯牛奶。他冰箱里总是不断货地储存着鲜牛奶,荆璨在某些事情上是偏执,比如,只喝保质期只有几天鲜牛奶,而从不喝超市里整箱贩卖、保质期很久纯牛奶。宋忆南解这点,所以在荆璨搬过来之前,就给他订好每天早上送上门牛奶。
接下来个小时荆璨没干别,他翻箱倒柜地把所有觉得还可以衣服都试遍,赶在贺平意到达之前,挑身最酷。
出门时仓促又雀跃,肩膀碰到挂在门框上风铃娃娃,清甜碰撞声拥着、挤着,朝大门外人飞去。
尽管荆璨准备充足,但见到贺平意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是输。贺平意穿件黑色卫衣,胸口刺几个很小白色英文字母,大概是品牌名字,外套同样是黑色,下面则是条浅卡其色长裤。其实是很普通搭配,但偏偏贺平意今天戴顶长飘带黑色鸭舌帽。
荆璨决定留在这个城市那天,贺平意戴就是这顶帽子。
贺平意额头和眉骨生得好看,加上颌骨线条和棱角都颇为清晰,戴鸭舌帽是最合适不过。不像荆璨,每次戴上这样帽子都像小学生要去春游样。
摁住骚动思绪,荆璨锁家里大门,转身间,才尴尬地发现刚才只顾看衣服好不好看,完全没注意有没有口袋。他拿着手机和钥匙,上上下下地摸索,确认自己身上真放不这两样东西。
“你等下吧,”他苦着脸说,“得去换个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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