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竹声连天,新年声音充斥缓慢淌过时间。空气中有淡淡火药味,还有甜甜腻腻糕点味道。贺平意看着窗外怔怔,不知道在想什。滚动字幕快到尽头时,荆璨忽然把脑袋靠到贺平意肩上,在音乐声中说句:“也想当藤原拓海。”
他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轻声和贺平意说着心里话。
毛茸茸头发扫着贺平意脖子,惹起阵酥痒感觉。
这电影给荆璨留下不小后遗症,两个人离开音像店时,荆璨坐到小电驴后座,还搂着贺平意腰,探头跟他说:“辆AE86上山。”
贺平意咧嘴笑道:“等天不冷你在后面端杯水,看开这道儿,水会不会洒。”
“那肯定会。”可不是荆璨瞧不起贺平意,就他这老急刹车,不洒才怪。
“那不定,”贺平意拧把钥匙,把车开,笑说,“至少不会洒你裤裆刨冰。”
车子窜出去大半条街,后面人都直安静,等到路口,贺平意在斑马线前停下,荆璨才歪着脑袋看他,问:“你这记仇呢?”
“可不,”贺平意说,“你仇可得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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