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不争气弟弟想要入份股话,这是不是方便?”
安特坎斯塔诺夫国家铝业公司?这个工厂名字在郭守云脑海里闪而过,他时间没有想起苏联远东还有这个公司来。不过这也不能怨他,安特坎距离着布拉戈维申斯克足足有近三百公里,而这个斯塔诺夫国家铝业公司,也实在没有什名气。在郭守云记忆中,俄罗斯远东地区似乎没有什特别出名铝业公司,不过此时他不知道是,库瓦尔金口中这个斯塔诺夫国家铝业公司,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铝业公司,它只是个矿业公司,同时,也是苏联远东地区规模最大个铝矾土矿业公司。
“方便,这有什不方便,”心中暗暗冷笑,郭守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只不过这股份不能太多,至少不能超过昨天你们所加入限度,不然,几位将军那里可不好交代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库瓦尔金大喜,他毫不犹豫从军装口袋里取出个信封,就那扔到车前窗格上,同时说道,“这些分寸还是有,诺,这是万块股金。”
“哎,这是干什,股金先给垫上就可以,你着什急啊。”郭守云手抓着方向盘,手就想去把那信封丢还回去。
“这怎让你垫着,你能给这个面子已经很知足,快收起来,马上就到,让人看到可不好。”库瓦尔金拦住郭守云拿着信封胳膊,小声说道。
这钱郭守云原本就没真想还回去,听库瓦尔金这说,他也就顺势把钱收下。
看着大哥同后座上老毛子军官“做交易”,郭守成心中不无感慨,回想起昨晚大哥说那番话,他们兄弟两个现在所创办公司,就是个依靠非法手段牟取,bao利存在。正因为是,bao利,所以在很多人心中,它是合法还是非法已经不重要,在金钱诱惑下,嗅到腥气人就会不顾切卷进这个黑色漩涡,直至无法自拔。
随着车内笔交易完成,储备库前门哨卡也到眼前。透过车窗,郭守云看到储备库大门,是全钢结构开合门,根大腿般粗细障碍杆,高高竖立在右侧岗楼外,而在门前负责值岗,除六名荷枪实弹苏军大兵之外,还有两挺NSVS重机枪架设在钢筋混凝土铸就圆形矮垒内。驶过两个圆形矮垒时候,郭守云专门放慢车速,仔细朝右边那挺机枪看眼,机枪上垂挂弹链令他眼皮发跳——乖乖,这大个子弹,还不枪就把人打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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