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收到从阿穆尔州地方局递交上来情报,因为其中牵涉到妮娜所在部队,所以就专门过问下,”维克托说道,“那份情报上说,十六师伊万诺夫少将、苏西霍夫少将等人,与这个叫郭守云中国人相互勾结,正在从事违规走私牟利活动。地方局那边因为这件事情牵涉到边防驻军,他们不好直
莫斯科东郊托兹卡亚疗养医院,直以来都是苏联z.府高层*员享受短暂假期最佳选择,这里设施齐全、服务完备,当然,最重要是,只要这名*员级别够高,那他在这里所享受切服务,都是免费。
说实话,妮娜本人很痛恨这个地方,在她看来,自己国家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就是因为有太多这样所谓特权疗养院,有太多所谓特权阶层。两年前,当她离开莫斯科前往远东任职时候,她就曾经发下过誓愿,终此生,绝不踏入这种地方半步,可是如今,她又回来,这对于性情高傲妮娜来说,实在是种天大讽刺。
个宽敞而华丽会客厅,妮娜静静地坐在沙发里,手里端着杯热气腾腾咖啡。在她对面,位脸上布满皱纹、但是看上去仍旧威严十足老人,穿着身蓝白相间睡衣,端坐在把轮椅里——这就是妮娜祖父,原伏龙芝军事指挥学院院长、卫国战争中苏联英雄称号获得者,谢苗·伊万诺夫大将。在老人身后,还站立着两个身穿安全委员会蓝色制服人,其中那个中年人,便是妮娜父亲,现任安全委员会第第二局(反间谍情报侦察局)局长维克托·伊万诺夫。至于那个看上去还很英俊,但是面色阴沉年轻人,则是妮娜哥哥,现在安全委员会西伯利亚分部任职雅科夫。
“哎,”谢苗大将声叹息,打破客厅里那沉闷气氛,他伸手在轮椅扶手上拍拍,柔声说道,“中国人,个中国人,谢苗最疼爱小金丝雀,竟然真和个中国人纠缠在起。”
妮娜没有什反应,她低垂着头,语不发。
“咳咳……”阵儿剧烈咳嗽之后,谢苗大将微微侧过头,对正在为他捶背维克托说道,“维奇,那个,那个中国年轻人,嗯,叫什来着。”
“郭守云。”维克托慌忙弯下腰,凑到老父耳边说道。
“噢,对,郭守云,”谢苗大将点点头说道,“记得你跟提过,有段时间吧?”
“是父亲,周前跟您提过。”维克托回答道。
“你当时怎说来着?”谢苗大将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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