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杜潮生摇摇头:“可什都没说。”
“不是,”李斯年面无表情,“不是签约进游戏里,——当然只怪自己不小心,被boss发现别心思,怪不到别人身上。目非常简单,就是抓到狼,活着回去。当然,杜老板若是想告诉当年真相,也求之不得。父亲生死未卜,在弄清楚他到底在哪里之前,连狼人游戏都不想和你们玩,别提这种下作手段!”
杨颂脸颊有些红,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急。她咬着自己啃剩下三枚指甲,甲油细小彩粉在吊灯折射下璀璨发亮,眼睛也同样折射着光,直勾勾地盯着李斯年:“你也是为你父亲来?
在场人都吸口凉气。杨颂对天翻个白眼:“这种儿子还护着他?明儿先把她儿子推出去算,那孩子神神道道,怪渗人。”
李斯年没走,事到如今,崩盘走人没有任何意义。他总结道:“杨颂票,没人和她争这票,那她是没问题。牛心妍票宋欣然,牛心妍自己有票,丁孜晖有票,这两票里,票是小孩儿投,票是死者赵初投,姑且不去纠结这两票分别是谁,暂时认为他们也没问题。剩下赵初五票,那杜老板应该背三票才对,也就是说,假如没人跳出来把局面往更复杂方向推话,自认投赵初这六个人中,有个人把票投给杜潮生。”
杜老板讽刺地挑挑唇笑:“反而是狼面又上升,对不对?”
“是,”李斯年点点头,盯着他眼睛,诚恳地说道,“复盘而已,没有必要隐瞒自己投票,谁都可以怀疑任何人,杨颂怀疑,并不会因此记恨她,除非有人怀疑对方向,被‘公关’。”
没人说话,大家目光都绑在两个人身上。
杜老板低下头,挑眉笑,他把自己椅子往后推下,把右脚架在左膝上,双手抱胸,说道:“那不是太傻吗?所有人都知道今早赵初是五票,即使背三票又怎样?没有丝毫地必要,去‘公关’谁说假话。那只会让局面对更不利。”
“更何况,能用什‘公关’人家?”杜老板冷嘲声,“还有比生死更重要事吗?”
“那您可要好好盘算下,和谁有仇,”李斯年意有所指地说道,“有些人如果真有比生死更重要事情呢?谁要故意做这出来构陷您?”
杜老板冲他诡异地笑:“这里跟有仇,仇最大,难道不是你吗?”
“哦?那您是承认?”李斯年步步紧逼,紧盯着杜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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