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手指摩挲着下巴,他夜未眠,神情有些萧索,下巴上微微泛起些细小胡茬,看上去又颓废又萧索,唯有双眼睛神采灼灼。他将目光放在刘新手腕上,“突破点似乎在杜潮生身上,你和他戴同款腕表?情侣式吗?你原本是他下属,和他还非常熟悉,听你说话意思,你似乎从事与金融相关工作。你是他资产顾问?或者金融律师?杜潮生与他秘书之间,似乎有些‘秘事’,这些情况你都略知二三,可见是很亲密关系。杜潮生曾经夜访牛心妍屋子,话里意思是多年孀居,夜敲寡妇门来。或者你才是牛心妍这些年骈头?还是你和当年那个秘书有什关系?杜苇是那个秘书儿子吗?”
李斯年每说句,刘新脸色就难看分。杜苇被他番脑洞大开言论雷得懵逼当场,他不知所措地转过头去看刘新眼,却见刘新脸色苍白得可怕。
“你不要胡言乱语!”牛心妍被气得佛出世,她涵养很好,并不曾动过怒,来到岛上这些天直是温温软软,没什脾气样子,也被李斯年不负责任胡乱猜测气得够呛,声音都抬高个度,“行正坐得直,清清白白,杜潮生也好刘新也好,跟有什关系,你少来污蔑!”
李斯年勾下嘴角,毫无诚意地说道:“那给您道个歉,这不是乱猜嘛,既然不幸抽到预言家,得对大家负责,您说是不是。得罪地方您见谅。”
可拉倒吧,方岱川暗地里狠狠翻个白眼,和亲儿子接吻,这也能叫行正坐得直?方岱川反正是无脑站边李斯年,牛心妍这番反应,直接被他打成故作表演和恼羞成怒。
“总之今天不能出刘新,在摸透他目之前,恳请诸位留他轮。哪怕就算是他所谓转换阵营,他手里只有瓶药,对们总归还是没有威胁。”李斯年诚恳地说道,“今天先出掉丁孜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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