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不说话,连陈卉都低下头,虽然仍旧偏过头去,不看杜苇和其她女孩儿,总归也没心情这时候算账。
李斯年看够戏,眼见着大家熄火,方才站出来:“现在这里只有七个人,总之是有个人纵火,想和大家谈谈看法。”
方岱川自然是很给面子地凝神细听,其余人将信将疑间,也扭头看向李斯年。
“们都知道,每个狼人有四瓶毒药,这是说明书里明明白白写着。目前只有啤酒肚和杜潮生死在夜里,想请大家想个问题,哪怕最丧心病狂情况,这两个人都是同个狼人所杀,这个狼人至少还剩下两瓶毒药
杜苇不是第次和别女人上床,但是从没有哪次搞出这尴尬场面。
成年人上床讲究个你情愿,假如是出轨偷情约炮呢,讲究脱裤子夫妻,穿裤子不认账,大家玩就是个心照不宣。
如今倒好,上过床围着长桌排排坐,晚上排队上床,白天睁开眼攒局狼人杀,叫个什事儿?这戏剧冲突,剧本都他妈不敢这写。
杜苇便是自知自己是个人渣,想到陈卉个女孩儿,没生没死地陪着自己来岛上,心里也是过意不去。但是矢口否认,又确实不是他性格,他索性扭头哄道:“卉卉,这个人呢,是有点子臭毛病,但是心里只有你个,这你是知道!”
陈卉冷笑声,深吸几口气才踢开椅子坐下,拿后脑勺对准他。
“不信你问那边那两个,”杜苇委屈地窜到陈卉面前,单膝跪下去,将下巴摁在女友肉乎乎大腿上,反手指着角落里李斯年和方岱川说道,“你问问他们,男人都是这样,尽可能多繁衍自己基因,越死到临头越想把染色体传递下去,雄性动物都是这臭德行,但心里是拿你当唯!你不信问问他俩!”
方岱川被他这种不要脸说法气得五雷轰顶,他忙嘲讽道:“别别别,哥们儿,你看你这话说,还不小心代表全体男人,全自然界雄性生物呢。你爱怎传递你祖传染色体,那是你事儿,是进化完全,可没这种原始生物本能。”
“也没有,”李斯年挑眉忍笑,“染色体能不能传递下去,都不是很在乎,更别提尽可能多传递,不嫌累慌?”
杨颂咬着烟蒂看着他们吵,听到这儿忍不住瞥来道目光,意味深长地看李斯年眼。
“你们爱和谁上床和谁上床,”牛心妍紧紧咬着牙,低头逼出两道目光,声音里隐忍着澎湃情绪,“只关心是谁放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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