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岱川半揽住她，手指无力地搭在她肩膀上：“
已经……用给
李斯年……”
“求求你！”杨颂打断他，摇头拒绝听他
解释，他仿佛是她唯
稻草。
方岱川狠狠心，闭目绝望道：“对不起……救不你。”
杨颂绝望地睁开眼睛。方岱川不忍心看她神色，避过头。
他没有看到，杨颂原本清澈眼睛渐渐变得浑浊冷厉，她死死盯着方岱川，右手在地上摸索着，摸到那支扎进过她肩膀里注射器。
手里捏着几管空毒剂，另手捂着肩膀，双目失神地看着天。
李斯年掰开她手臂，左肩个注射圆点，血结不成痂，和着微黄组织液，淅淅沥沥往下淌。
旁掉落着支针管。
李斯年拾起来看看，和伏击自己那支样。
“这是……怎
回事？”方岱川愣在原地，他眼瞅着杨颂大马金刀地杀出门去，提着牛心妍留下三瓶毒药追杀丁孜晖，已经做好看见丁孜晖横尸当场准备，谁承想最后躺在这儿人竟然是杨颂。
“索性……起死吧……起死吧！”她摇着头，大哭着高高举起手臂，猛地扎向方岱川扶着她手臂！
杨颂艰难地呼吸两下，脸颊湿漉漉，顺着侧脸淌地。方岱川这次看清，她脸上是泪。
“你有没有解药……救救……”杨颂绝望地拉住方岱川衣角。她已经开始感觉到疼痛，呼吸也不顺畅。
方岱川顺着她力道蹲下来，求救地望着李斯年。
李斯年叹口气，移开目光。
“救救……求求你们……”杨颂哭喊道，“不想死，真不想死……”求生欲望驱使着她，她手劲变得奇大，死死捏着方岱川衣襟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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