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放快
语速：“你们在哪里认识？他什
时候来到中国境内？什时候组织
这场活动？”
方岱川吸吸鼻子，也不知道是探光太强裂，还是他太困倦，几个警察在他眼睛里看到曲曲折
砰——
声。
方岱川惊醒过来，警察将个杯子重重地磕在铁桌上。
“在聊秘书。杜潮生问牛心妍愿不愿意做他秘书，牛心妍说他秘书被他杀死，她不敢做。”方岱川喘息几下，从喉口传来焦渴刺激着干裂嘴唇，他声音已经全哑。
午夜困倦到极致时候，方岱川眯五分钟，再被惊醒过来，整个后脑疼得厉害，丝丝缕缕疼，有根扎进脑子里，被根根拔出来感觉，很困，很疼。
不过这样也好，方岱川呼吸几口焦热空气，干燥空气摩擦过喉咙，沙沙地痛。这样就不会想起谁，不会想象谁葬身火海身影，不会绝望。他抬手吻吻无名指上戒指，眼睛里强撑出股清明。
个个都下来，小情侣下来以后，地板上有脚印。
提前在长毛毯上倒杯水，有脚印儿就能看出来……”
“请你从后往前叙述，其他人下楼顺序。”警察打断他。
方岱川闭闭眼睛，有些困倦。外面天已经黑，他很累。
警察打个手势，两个协警搬来大灯，打在方岱川脸上。
很强探照灯，烤整张脸都疼得厉害，薄薄眼睑遮不住光线，闭上眼眼前也通红片，方岱川很快又睁开眼睛。
偏不遂他愿。
“你和李斯年是怎认识？”十二个小时高强度审讯，让警察判断方岱川心理防线已经处在即将崩溃边缘，他们终于开始突入正题。
方岱川眼睫抖。
几个警察窥见他这个反应，精神震，都直起身来。
他们也疲倦到极致，拼到现在，眼看着二十四小时就要到，方岱川父母和经纪公司都在斡旋，关键就在这两个小时，就看方岱川嘴里能不能被撬出些什。
“请你从后往前叙述，第三天清早所有人下楼顺序。”警察重复遍问题。
方岱川眼睛干涩，嘴唇已经裂开几处，从早晨到现在，他口水都没喝，清早咖啡加速他新陈代谢，他只觉得渴得厉害。
“丁孜晖和宋老太太最后下楼，前面是小情侣，再前面是刘新，杜潮生，李斯年，杨颂，牛心妍母子，最早下楼等着他们。”他麻木地重复，舔舔干燥嘴唇。
警察面无表情：“情侣下楼时候，你们在聊什？”
方岱川没忍住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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