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状态？”
许诺开玩笑
说：“比赛状态呀。”
许诺看着乐扬眼神忽明忽暗，仰头灌
杯酒，低声说：“都会去。”
“嗯？”
“晨晨，
原来说过想跟你起去打世界赛，现在想来……”许诺鼻腔中哼下，像是嘲笑，“那时候觉得简单，可是好像直背道而驰，忽然就变越来越难。太容易把事情想简单，觉得靠自己什都能做到，能Carry，你们保护好就够。可是……其实才是无能为力人。”
乐扬看着许诺，谨慎问：“发生什？”
“什都没发生，过很好。”许诺说，“只是离开原有生活还是觉得无从适应罢。就好像习惯穿带口袋上衣然后把双手抄进去，可是后来这些衣服都没有，手就不知道要放在哪儿样。”
“你说话老气横秋。”乐扬笑笑，“热血呢？”
“热血？”许诺耸肩，“放久就变成狗血。”
他独自又饮杯，脸色有些泛红。许诺酒量不错，几乎没怎喝醉过，但是有点与他情况相反，他喝酒无论喝多少都会上脸，看上去是迷离。他沉默许久，忽然说：“晨晨，你现在晚上跟人双排？”
“有时候跟小天双排，有时候自己排。”乐扬说，“反正是自由训练时间。”
“那……”许诺说，“那你跟排吧，想找找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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