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虚敌随,游子望做得出神入化。可你不能把他能力与感情混为谈。成功政治家,无不冷血。”季斐然冷笑道:“这点还不必劳烦王爷来提醒。还有别话要说?”
“有。游信还未回来,朝中几位大臣都知道你们在洛阳事。这点不用多说,常及曾派过无数眼线监视们。游子望声东击西,天天与你亲热,就是想让*细以为们没干正经事。”封尧抓住他手臂,字句道,“他所走每步,都是经过精心策划。提防这个人,知道吗?”季斐然垂下脑袋,声音放得极轻极低:“知道。”
封尧未想他如此温顺,时语塞。常及等人不知去何处,庭院里*员们醉醉睡睡,季斐然推封尧下,仍未抬头。封尧不知所以然,归衡启拉拉他衣角,总算带着他离开。
季斐然扬头,木板上钉子般,眯起眼。黑漆漆片天,月朗星稀。眼眶发热,眼内滚烫。景色开始重叠,开始模糊。季斐然睁大眼,不敢再闭上。
良久。季斐然勾起壶女儿红,咕噜咕噜喝几口,用袖子擦擦嘴角,又晃几下扇子,畅快笑,想起那人曾经说过话:“小贤,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
季斐然趴在桌旁,沾身酒水:“没错,没错。齐将军,厚道,真厚道。”面前漆黑中,有双眼睛望着他,晶亮流盼,狡黠敏锐。那人嘴角扬起个特虚伪笑:“只思人,未思乡。”
季斐然举杯,将酒泼往前方,粗着嗓子吼道:“神棍王八家生哨!下辈子都别出现在季少爷眼前!撒谎吧你,阎王夹你舌头!骗,咳咳……骗,咳咳……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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