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切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只是他没料到,或许果酒也能醉人。
要不然为什他开始想说话,到嘴边就换成另外话呢:“好殿下,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微臣已经喝你倒果酒,殿下深夜召微臣来此,想说什可以说。”
“想……”萧霁宁原先没那紧张,甚至在京渊来之前,他都坚信着京渊定会同意他提议,只是临到此时,他心跳却十分快,顿顿话音才能将那句话说出——
“想京将军能够保护。”
渊说道:“既然京将军问起,也想问问京将军,今日为何又穿身黑衣?”
除他生母忌辰那日,京渊从不穿黑衣,可今日不是他生母忌辰,而是萧帝忌日。
萧霁宁可不觉得京渊穿这身黑衣是早有预料,要给萧帝送终才穿,否则萧帝死时京渊就该在当场。
“去偷东西。”京渊听见萧霁宁问他,勾唇笑笑,说个不知是真是假答案,“只可惜没有偷到。”
但萧霁宁觉得很有可能是真,不过他对京渊去偷什东西不感兴趣。
京渊闻言身体未动,只是掀掀眼皮望着萧霁宁,静瞬后,问萧霁宁道:“保护殿下?”
“是。”萧霁宁对京渊也有几分解,他明白京渊是在等他继续把话说完,于是萧霁宁道,“京将军,你都知道,父皇想传位皇子是七皇兄,只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所以恳请京将军能够保护,直到七皇兄登基为止。”
萧霁宁明白最后登基人是京渊,也知道京渊对帝位有野心,可这点就是他无论如何也要装作不知道事,不然京渊很可能对他起戒心,所以只能说是七皇子。
他话音落下后,京渊垂眸不语,看似是在思索他请求,可是京渊却没『摸』腰间玉佩。
静默须臾后,京渊没有抬头,声音却压轻许多:
而京渊说完话后便整衣在萧霁宁身边坐下,拎起酒壶给自己倒酒,结果抿口后却微微愣住:“……果酒?”
“是呀,酒量不好,只能喝这个。”萧霁宁说着又给自己满上杯,“京将军,觉得味道怎样?”
“甜。”京渊闻言又笑起,将果酒饮而尽,摇摇头道,“不过应该是殿下喜欢味道。”
萧霁宁也笑着,眉眼弯弯地给京渊倒酒:“那京将军再来杯吧。”
京渊知道萧帝死,他也知道萧帝死前没说出新帝是谁,他还知道萧帝托孤大臣里有他和京钺,所以萧霁宁现在成众矢之,所以他也知道萧霁宁找他过来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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