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渊话,但他不是对七皇子起戒备,只是依旧待在自己府里不出门——他不出门话,总没有什问题吧?
可惜是他不能辈子不出门,萧霁宁始终称病不肯去见纯婕妤,纯婕妤派人来信便来越来越勤。
眼看实在避无可避,萧霁宁只能再次入宫。
而这次纯婕妤就没再装病,上次她还身薄衫地在小院里照养她丁香花,如今再见萧霁宁,她便直接坐在殿内贵妃椅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萧霁宁。
萧霁宁给纯婕妤行礼,但纯婕妤没有叫他起身,而是看着自己手上丹蔻,漫不经心地问萧霁宁道:“你病终于好吗?”
“没好。”萧霁宁摇摇头,随后起身在木椅上坐下,还指使纯婕妤宫里宫人给自己倒茶,“不过看母妃你病已经好差不多。”
萧霁宁不论如何也是个王爷,而纯婕妤只是个太妃,说句难听,她能在宫里享受着这样舒心日子,还是因为她有萧霁宁这个儿子,所以宫人们不敢不听萧霁宁话,怯怯地看纯婕妤眼,便上前给萧霁宁倒茶。
但奇异地是,纯婕妤这次并没有生气,虽然她脸上依旧是不肯低头冷傲,出口话却是服软:“霁宁,难道你母子,要辈子都这样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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