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哪敢啊。”穆奎赶紧低头躬身认错,不过下句,他终于忍不住问出自己憋天问题,“皇上,您和京将军是怎吗?”
“没什啊,和他能有什?”萧霁宁立刻矢口否认,然而字字句句却带着欲盖弥彰意味。
所以穆奎道:“可若是真没什,那您为什要躲着京将军呢?”
“躲着他吗?”这种事萧霁宁更不可能承认,然而开口却直接,bao『露』自己——他紧张就会忘记自称“朕”这『毛』病现
谁知他话音落,穆奎也愣下,随后反问他道:“皇上,今晚您要去哪位娘娘那里坐坐吗?”
萧霁宁想想,说:“去皇后那里坐坐吧。”
“可是今夜皇上您不是约京将军吗?”穆奎更疑『惑』,“所以奴婢才没带绿头牌过来。”
萧霁宁装傻:“朕说过这样话吗?”
“说过。”穆奎告诉他,“您说今夜就等着见京将军,然后好好治治他罪。”
从很久以前,萧霁宁就觉得京渊心,就是深海底针,根本不可能打捞得上来,所以旁人很难猜到他在想什。
而现在,这个想法在萧霁宁心里也没变过。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京渊变坏。
否则京渊昨晚为什要说那多暧.昧话搅『乱』他心绪,偏偏还说不清不楚,让他无法确定京渊对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
萧霁宁有些患得患失,就怕他当真之后,京渊却告诉他,他喜欢那个人不是他。
萧霁宁:“……”
是他现在心脏,听什都是脏吗?怎句普普通通话从穆奎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变个意思呢?
“这话明明是他说。”萧霁宁赶紧纠正穆奎话里问题,“而且是他要见朕,不是朕要见他。”
穆奎嘿嘿笑两声,说:“皇上您这不是记得嘛。”
萧霁宁闻言不禁挑高眉梢,佯装生气地瞪穆奎眼:“穆奎,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啊?都敢调侃朕。”
这个人可真是坏。
萧霁宁蹙着抿唇如此想道。
入夜后,当穆奎端着碗小银耳汤走进西殿,想让萧霁宁吃些宵夜时,萧霁宁忽然想起今日穆奎还没问他要要不要翻牌子呢。
虽然以往他能翻牌子也就两枚,不过现在萧霁宁正是需要见见他这两位“夫人”时刻,毕竟他想问问阮佳人和谭清萱,喜欢上和自己是同个『性』别人是种怎样感受,可是今夜穆奎怎不呈绿头牌上来?
所以在穆奎放下银耳汤后,萧霁宁就问他:“今夜你怎没带绿头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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