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好。”温榆摇着头,又是啧啧叹气,却不知又在叹什。
萧霁宁说:“所以,这就是今日比试你不能『露』面全部原因?”
“也不尽然。若是籍籍无名之辈,没有点真才实学,『露』面也就『露』,最多只是比
萧霁宁也盯着温榆,抿抿唇,只道:“温公子,皇室之事,民间不可议论啊。”
大萧有律,皇室之事,民间不可议论。
只是这规矩是明面上,私底下不知道多少人在说,除非说特别过分,否则也没有人会太过追究,毕竟严格控制民间言论,那是戾帝所为。
萧霁宁话音刚落,温榆就笑起来:“是,可是当今像你这样,对皇室还有敬畏之心人却不多。”这句话说完,温榆便将他隐瞒自己身份原因告知萧霁宁,“老师不愿参加今年殿试。”
温榆说这话时,脸上虽然带着笑,却是苦笑,他垂下头望着自己手,说:“老师说还年轻,希望三年之后再参加殿试。”随后,温榆又抬头看向萧霁宁,“与齐公子聊投缘,觉得齐公子是个聪明人,老师意思,或许齐公子也懂。”
”
温榆问他:“齐公子亲人中,可有人做官?”
萧霁宁摆手:“没有,家里亲戚无人做官。”
全家都是皇室,只有个男朋友是做官。
闻言,温榆又道:“看公子衣着华贵……”
萧霁宁当然懂,他说:“谢相是觉着,当今圣上这位置或许坐不长久,想待三年之后再看局势。”
“齐公子果然聪明!”
“你就不怕将这件事告诉别人?”
“你家中无人做官,你告诉谁去?”温榆笑笑,反问他,“你衣裳华贵,家中必定富足,可是观你『性』子并不骄纵,可见你家教良好,而最后个问题,看你对皇室有敬畏之心,所以才愿告诉你这些,也觉得,你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
萧霁宁被人摆道,他也不生气,只是好笑道:“就算说,以你老师身份,皇上也不会拿他如何。”
“家有点钱。”萧霁宁想也不想就答道,“家中是做生意,上头有几个哥哥,排行最小,所以……”
“哦。”不用萧霁宁多说,温榆便『露』出恍然神『色』,“最后个问题——”
温榆紧紧盯着萧霁宁眼睛,张唇缓缓道:“你觉得当今圣上,是个怎样人?他这帝位……”
他最后句话,也如萧霁宁般是未尽之语,给人无尽遐思。
就站在他们俩人身后席书闻言立刻抬头,有些震惊地看向温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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