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萧霁宁忍住没有转身去抱京渊,答应他,也是请求他道——
“你也是。”
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只是说:“那你要好好地回来,等着你教怎回骂太后呢。”
“好。”京渊笃声道,为让萧霁宁放松些,他甚至还开玩笑道,“等回来教你怎做好个不孝子。”
萧霁宁低着头,声音闷闷地笑着:“嗯。”
在第三日清晨时,珍太妃生辰当日,骊山禁卫军死守防火渠防线,最终还是被京钺攻破。纯太后瘫软在原地,被宫人们搀扶着,有些胆小宫人甚至已经小声哭出来。
萧霁宁站在玉桂岛上,此时他无需靠望远镜,便能看到京钺军队如同摧城黑云般乌压压地朝郦行宫压来,他望着这幕,眼里满是悲哀和伤痛。
但那伤痛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那些因为保护他们,而倒在京钺军队铁戈下将士们。
京渊拇指微动,缓缓摩挲着腰间佩剑,而后对萧霁宁道:“宁宁,要走。”
“好。”萧霁宁没有去看站在他身后京渊,只是答应他道。
“有人可能要杀你。”京渊也没有要求萧霁宁转身看看他,“但没法留下来保护你。”
他只是对萧霁宁说:“你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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