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些虚话就不必说。”纯太后明白耍嘴皮她不定说得过萧霁宁,便直白道,“只要皇帝做件事,哀家便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朕知道太后要说什,太后是担心珍太妃吧?”萧霁宁抖开他手里信道,“正巧,七皇兄来信,他在信中说,他在封地过很好,珍太妃在那边住也还习惯。您就不用记挂他们。”
“哀家记挂她?”纯太后冷笑,“哀家只会想她什时候死。”
萧霁宁垂着眼眸,也不看她:“太后慎言,您这些话,让大臣们知道可不好。”
纯太后苦口婆心,劝萧霁宁道:“哀家都是担心你,七王爷和珍太妃做出那样事,你还放他们去封地,岂不是纵虎归山?他还有那什谢皇恩解『药』,他若是真将解『药』给京渊,亦或是用解『药』威胁京渊为他——”
萧霁宁会忽然想去看看纯太后,主要还是在宫里待无聊,想去纯太后那里看看戏——否则他何必多加宽容留珍太妃命?
原因之当然是因为七王爷,不论珍太妃做什,他若杀珍太妃,和七王爷终究是再难如初,而他只要留珍太妃命,不管他做出怎样惩罚,七王爷都不会提半句话意见。
只是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珍太妃如果真死,岂不是遂纯太后愿?珍太妃不死,活着就是哽在纯太后喉咙里块石子,叫她终身寝食不顺。
而他萧霁宁只要好好活着,在这个皇位上安安稳稳地坐着,对珍太妃来说,便是最大折磨。
如此双赢事,萧霁宁怎会放过?
“这太后就不必担心,七皇兄把解『药』给朕。”萧霁宁打断纯太后话,待纯太后愣住后他抬眸,望着纯太后笑道,“不过朕已将解『药』给京将军。”
因此这日在去寿康宫时,萧霁宁还特地带上封信——那是七王爷给他写信。
在寿康宫落座后,萧霁宁还特地将那封放在手边显眼地方,才开始与纯太后说话:“半月不见,也不知太后癔症好些没有?”
萧霁宁不开口还好,就算穿着龙袍也只让人觉得他是个仁君,可是现在也不知和谁学,蔫坏蔫坏,刚出声说句话就差点气得纯太后本『性』,bao『露』——什叫她癔症好没有?她到底有没有癔症萧霁宁不清楚吗?
纯太后耐着『性』子和萧霁宁说话:“哀家身体如何,还不都是看皇帝你意思吗?”
“太后这叫什话?”萧霁宁与她打太极道,“朕又不是太医,还能控制太后健康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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