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每个踏进松竹馆客人,都会被发支金枝,供客人们在几位清倌表演结束后抛至她们脚下,届时谁脚下金枝最多,谁便是今日花魁。
不得不说,这些清倌们也与其他庸脂俗粉不同,哪怕是开始说只是来这为京渊效命江云哲,看到后面也有些入『迷』。
景祯更不用说,他甚至都没管自己还没好身体,直接端把椅
“那你也还是骂。”
“……”
京渊懒得再说,侧头对侍从直接道:“给他换个房间去看。”
萧霁宁第次见京渊和他以外人讲这多话,还被对方杠得无法接话,不禁乐,挥手大度道:“没事没事,起看起看。”
京渊闻言转头轻飘飘地瞥萧霁宁眼,萧霁宁便像是被掐住脖颈鸡崽般不啃声。
这亲戚活着,他早就毒『药』弄死他。
萧霁宁忍住笑,为给江大夫保持最后点颜面。
不过说实话他也没功夫去管江云哲,他现在正忙着盯京渊呢——来包间路上,京渊都没和他说话,萧霁宁担心他已经生气,就想和他聊两句试探下他语气,所以萧霁宁问他:“京将军呀,你既然是来松竹馆调查,怎不留着看完再回去呢?”
“其,留人在这替看,他们回去后会复述给。”京渊抬抬下巴,指向屋里几个侍从打扮人道,“其二,这里脂粉气息太重,不喜欢;其三,怕在这里待久,身上沾道些味道,回去被某人狗鼻子闻出。”
京渊说这话可不是毫无缘由,毕竟萧霁宁以前就闻见过他来乐涯街沾上脂粉味。
不过到底京渊没反驳萧霁宁话,所以侍从们也没带着景祯离开。而松竹馆表演,也在这时进行到重头戏环节——今日争夺松竹馆花魁之位十位清倌,出场。
而松竹馆不愧是乐涯街最大青楼。
十位清倌拽着纱绸,宛如九天神女般从楼顶中空屋檐上旋身而下,翩翩香气馥郁花瓣也随着她们身姿翩跹而落,丝竹管弦乐声为伴,其景甚美。
她们各着不同颜『色』衣裳,以便客人们辨认她们。
出场过后,她们便绕着花台而坐,依次走至花台中央展示自己最拿手才艺。
所以萧霁宁听京渊话也不敢反驳,假装什也没听到,低头继续默默地欣赏底下舞女们表演。
结果谁也没想到是,景祯居然开口,他问京渊:“大哥,你骂皇帝是狗?”
京渊沉默瞬,否认道:“没骂。”
景祯很坚持:“听见。”
“那只是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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