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到金龙殿时给萧霁宁带两块月饼,进殿就从怀里掏出来给萧霁宁,笑着对他说:“宁宁,吃月饼,这好像是月柳记家月饼,江云哲最近天天吃,给你带两块。”
月柳记家月饼萧霁宁听说过,这是京城百年老字号月饼店,以前他还没登基时就常常去他们家买月饼吃,但是店里人多,队又难排,月饼数量又少,所以月饼十分难买。
京渊这两块月饼到底是他买,还是从江云哲手里抢就不得而知。
不过月柳记家月饼诱.『惑』力还是挺大,萧霁宁瞥眼桌上月饼,拿起块剥开油纸袋“嗷”口——嗯,月饼是『奶』黄软馅,皮薄馅厚,口咬下去甜而不腻,唇齿留香。
是他最喜欢那款口味。
“那‘蓊蓊’呢?”萧霁宁问小蛋最后这个人。
“现在还不能说,以后你就知道。”小蛋憋半天,最后还是没憋住,“不过你也别急她,照现在趋势,等你死在京渊床上时蓊蓊都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
“放屁!”萧霁宁恼羞成怒,“是那种人吗?”
“不知道,反正每天晚上都不能出现,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没数!”萧霁宁抵死不肯承认,“再说要死也是死龙床上。”
萧霁宁想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既然吃京渊送来月饼,那就晚点再问京渊为什这晚回来吧。
结果他还没问呢,京渊就问他:“听宫人说,你今日和谭清萱在听萤小筑起下棋?回来还被个小宫女假摔拦下帝辇?”
前个问题萧霁宁都觉得有什,后个问题却涉及到宫女蓊蓊——她可是小蛋亲点,在原着里和京渊有些关系女人,所以萧霁宁打起十二分警惕,绝不能让京渊注意到这个人。
于是萧霁宁月饼也不吃,假装
“嚯,那怎死呢?”
“……你好烦啊。”
萧霁宁忙着和小蛋倔强,期间却没再回过头,因此他也没发现,那个叫“蓊蓊”宫女额角虽然依旧在不断地渗着因剧痛和不适而冒出冷汗,但她原本放在小腹上手却走着走着就放下去,似乎使她难受痛楚并不是来源于那,而是别地方。
她脸『色』苍白,唇瓣也没有丝血『色』,可只有在旁人望向她时,她才会摆出痛苦和不适神『色』,其余时间里,她脸上都没什表情,像是早就习惯这样感觉。
这天夜里,京渊足足过戌时才到金龙殿,而平日里他都是酉时就会过来陪萧霁宁起用晚膳,然而今天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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