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渊直白道:“没有。”
五王爷被京渊这话气得语噎,萧霁宁听着也有些想笑,不过他见此时情况京渊还能应对,他若开口帮京渊,或许也有*员议论说他偏袒京渊,于是萧霁宁便没有『插』手出声。
“谁叫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原来手中握有骠骑将军令也是无法完全号令禁军,还得有禁军兵符在手才行。”京渊缓缓环视圈大殿,最后把目光落到七王爷身上,决定先拉珍太妃出来挡挡,“这禁军兵符到手上不过也才月余时光,至于兵符前任主人用它做什,下什指令,这就不好说。”
“真是荒唐。”齐拓又道,“你是想说今日之『乱』,和七王爷有关吗?”
“兵符前主人是七王爷吗?这倒不清楚。”京渊话锋转说道,“只知道,禁军原先是归徐君悔管。”
五王爷这话说就好如同中秋宴会上禁军□□是京渊策划般。
因此他话音刚落,大殿上许多*员目光便倏地落到京渊身上,疑『惑』地上下打量着他。
不过京渊闻言只是掀掀眼皮,脸上神『色』漠然,半分表情也无。
不管承认或是否认,京渊都应该吱声才是,偏偏他只是静静地睨着五王爷,字不吐,弄得好像五王爷是个跳梁小丑般在这独唱大戏。
僵持片刻,另个人站出来,替京渊“说话”道:“五王爷,瞧您这话说,今晚□□总不可能是京将军指使吧?他又如何能给们解释呢?”
京中禁军另半拥有兵符便可号令事,是郦行宫『乱』后众人才知道事,彼时曝光在众人眼前兵符前主人,是珍太妃。不论事实如何,大家也都默认这与七王爷有关。
可是在珍太妃之前,兵符到底有没有在过徐君悔手里这就不好说,大家现在
出声不是旁人,正是礼部尚书陈钰。
然而他这话听起来虽然像是在为京渊说话,实际却并非如此,他是在『逼』着京渊必须开腔——否则便是在默认,今晚中秋宴会禁军□□是他京渊策划。
也有些*员看不惯京渊这副故作深沉似模样,譬如吏部侍郎齐拓就讽刺他道:“京将军不说话,莫非是在默认今晚中秋宴会禁军□□与您有关?”
京渊闻言扯扯唇角,轻轻笑道:“是在反思,毕竟身为骠骑大将军,是禁军总督统领,今日中秋宴会保卫由手负责,结果却出这样事,难辞其咎。”
“京将军知道便好。”五皇子捂着肩伤,冷笑道,“那京将军反思许久,可有反思出什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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