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渊见乔溪却再也笑不出来,他和萧霁宁说道:“这不是乔溪,是乔惜,四王爷——哦,萧霁清妾。”
话语间还特别强调乔溪“有夫之『妇
“微臣不直走陛下后头吗?”京渊规矩走在萧霁宁身后,话说却不规矩。
萧霁宁听这人又拿荤.册子里头虎狼之词来呛他,偏偏他还没法子反驳,真是气得无处可撒,加快步伐往前走着。
结果不出十步,他就在前头瞧见个熟人。
萧霁宁咦声,赶紧招呼京渊上前:“京将军,你眼力好,快来帮瞧瞧前头那人是不是乔溪?”
前头个小布料铺子前站着个衣着素净女子,她脸上不施粉黛,鬓间仅钗支银蝶蓝玛瑙发簪,看发簪样式,应该就是百里雯静那支。
得不人,现今又不是元宵,街上也无人戴面具,们戴什面具呀。”
京渊作严肃状,本正经地胡诌道:“你身份特殊,若是被人认出就不好。”
“世人只知京将军,不知云楚帝。”萧霁宁却不上他当,“天底下有几个人看过真颜,倒是你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要戴也是你戴。”
京渊:“……”
这小东西现在竟如此尖牙利嘴,也不知是和谁学,定是那温榆。满朝文官就数他话最多,等回京后要想办法搞搞他。
她站在花灯摊前,正将盏花灯交给前来买灯名男子。
男子接过她花灯后,又将花灯交于身旁女子,女子红着脸颊收下。乔溪瞧着这幕,脸上绽出笑容是萧霁宁从未见过明艳。
萧霁宁瞧着有些怔然,既是为乔溪笑,也是为她发间那支发簪。
那支发簪是金龙殿兵变结束后,宫人们在整理宫女蓊蓊生前居住居所时发现,发簪和支除夕时季新摘下梅花放在桌上,似乎早就知道会有人发现似。
宫人们不敢擅自处理,将其交给萧霁宁,萧霁宁看过后沉默须臾,便将梅花和发簪,同寄给被废除亲王身份后,跟随四王爷去荔城乔溪。
连哄带骗不奏效,京渊便开始凶人:“你戴是不戴?”
“不戴!”萧霁宁仰头坚声道,点也不怵他。
京渊闻言便把人拖进旁边没什光小巷里,在萧霁宁脸上嘬出个红印,把萧霁宁欺负得都眼带泪花,他才满意,哼声笑道:“不戴就不戴吧。”
萧霁宁指着他骂:“京、京渊,你真是放肆!”
京渊充耳不闻,负手往前走着,萧霁宁对这人生地不熟,纵使羞恼也只能跟上去:“尊卑有别,你快走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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