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玉米地,心中默念道:“吴老请安息吧,小朋友为你报仇!”
至于吴老葬身何地,既然狂狐没说,恐怕永远是个迷,就似狂狐等人葬身之处样,除游方谁又会知道呢?
路过座村庄外将军工铲随手扔到田垄间,这把铲子质量很好,天亮就会被附近农民拣走拿回家去。
开出十公里外,游方停车往道边垃圾堆里扔下堆东西,那是狂狐等人遗物,包括准备做案后换衣服与各种证件,几人钱包除现金留下,连信用卡起扔。洒上汽油点燃,烟火升起时,他已经驱车掉头北去。
又过二十公里外经过个三岔路口,游方转左开不远,前方拐弯处有个收费站。他将车停在道边,仔细清理驾驶室内痕迹,背着个旅行包弃车步行。此时东边天际已经蒙蒙亮,他就像个早起进城赶路人。
他又走回到三岔路口,从另条路继续前行。远处传来鸡鸣与牛儿哞哞叫声,路上行人很少,正是黎明前大多数人睡最沉时刻,光线还很昏暗,朦胧照见远方道路。
耳边只有脚步回音,踩在柏油路面上总觉得很刺耳,游方以前从没发现自己脚步声听上去会是如此沉重,沉重中却带着点虚浮,既有敲击声还带着沙沙回音,有种很怪异感觉。
游方之所以凝神听脚步是有原因,自从离开那片玉米地之后,总有种被人跟踪感觉,似乎暗中有双看不见眼睛始终在盯着他。开车时从后视镜看很多遍,非常确定当时路上没有别车,但下车步行之后这种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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