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交待句:“好不容易来,那就认真点,不要学那些没事就逃课。”
吴屏东对游方蹭课行为既没有反对也没有多问,同意他来旁听自己课,却没有追问游方还在蹭什课。等到第二周游方去蹭吴老给文博学院本科三年级开小课时,吴老走进教室看见他,顺手放另本旧教材在他桌上,并没有多说什。当时班上学生还以为他是吴老带研究生呢,后来才知道游方只不过是个蹭课旁听生。
除这两件事之外,吴屏东并没有对游方表现出特别热情或关注,就像教室里多个可有可无人,不赶他出去而已。但游方却有种感觉,尽管讲台上吴屏东并不刻意注视自己,但无形中总分出股精气神在注意他。
说来也有趣,上中学时候,班主任天天盯着,有事没事还要把家长叫去叮嘱顿,但游方总是逃课。来到北大蹭课,他只相当于教室里个多余空座,没人会点他名,也没必要应付考试。可是吴屏东课游方是节都没落过,风雨无阻,他坐在教室里甚至感到丝后悔,以前上学逃课逃太多。
吴屏东送游方两本旧书,其实这种教材在同专业高年级学生那里也能弄到,不值几个钱,但游方却觉得异常珍贵。尽管他已能在江湖中立足,但毕竟还是个年轻人,孤身在外漂泊,难得感受到丝长辈关怀温暖。捧着这两本书,游方内心有些沉也有些软,总之形容不出来。
除蹭吴老课,游方还蹭文博学院年级新生班专业课,没碰到什麻烦。这些新生也是刚进大学,见到班上有这个蹭课不仅不排斥反而很好奇——原来大学这有趣,来之前真没想到!还有人开玩笑说北京大学不仅有人蹭课,连猫都来蹭课。
这倒是实话,北京大学有只虎斑猫很出名,在各教学楼游荡,经常趴在讲台或课桌上“旁听”。游方也见过这只猫,老都快成精,自己会到水房喝水,更令人惊讶是它不仅会开水龙头,而且喝水之后,还会用爪子把水龙头关上。
虽然是考古专业,但大新生在文玩方面实践经验几乎全是空白,游方偶尔聊起潘家园种种轶闻,把这帮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大毛孩子唬愣愣。在个秋高气爽、风和日丽周末,在班长鼓动下,游方领着全班同学去逛趟潘家园,边逛边讲解种种趣事,少男少女们叽叽喳喳很是兴奋,看见什都当宝贝。
从潘家园旧货市场出来,游方又咬牙做回东,花七百多块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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