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派驻发达国家物价水平高,平时出门根本消费不起,再假如派驻到某些黑非洲国家,消费倒是不太高却绝对是苦差事,平时根本不敢乱出门,连生病都不敢到当地医院看,补个牙都有感染艾滋风险。
最近几个月,才听说外交部上调驻外人员津贴。而屠苏父亲自从非洲回来后就没再外派,只在部委机关内从事“拷口径”类文案工作;母亲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工作,收入只是比较稳定而已却不算太高。
这样家庭条件不算很差但也称不上太好,在北京普普通通过安稳日子而已,却有种身份上自然清高,与市井社会距离比较远。这种家庭出来孩子,大多家教修养不错,但是人往往比较单纯天真,其实并不傻也不是不懂事,只是对市侩龙蛇复杂面感受甚少,看看屠苏就知道。
上大学前暑假期间,七、八位高中同学相邀结伴出去旅行,每到个城市都有某位同学亲戚家照应,没什不放心。屠苏父亲也支持从未独自出过远门女儿参加,作为即将离家上大学前种锻炼,所以游方才会在沧州与济南两次遇见她。
她考取是广州中山大学,父母本打算都要亲自送她来。可是很不巧,屠苏旅游回京之后,母亲突然住院,虽是老毛病复发没有什危险,但每天都离不开人照顾。父亲无奈,买张卧铺票将屠苏送上火车,而且托她在广州姨父接站,以为这样应该不会有什问题。结果姨父不知什原因晚到,不小心就出差错,手机没倒是小事,人差点都丢!
中山大学新生是9月9号报到,父亲特意让她早来几天,大件行李托运到学校,随身背个旅行包,打算先住在大姨家,顺便在广州转几天熟悉熟悉。不料到地方却出这种事,什心情都没。
面对几次帮助过自己游方,屠苏非常信任,闲谈中对自己情况没什隐瞒,最后提到下火车后系列遭遇,俏脸上仍流露出惊悸之色,肩膀在微微发抖,吐气微喘着说道:“就是在广州出生,直到五岁才走,后来也不是没有回来过,怎会遇到这种事情,太恐怖!以前想都不敢想。”
看她表情,这几天恐怕还会做恶梦,游方尽量放轻松以开玩笑语气道:“以前你都不是个人,而今天是单身女孩,所以容易被坏人盯上。你在出站口与‘搬运工’理论时候,可能就被人注意,当时情形很显然说明你是个人,出来混经验又不足,拎着大包跑都跑不快。那帮杂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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