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还不如留在北京呢，在北大蹭课不比中大更好吗？你又不是找不到工作，何必在广州给人看厂房？”
游方无可奈何道：“多谢关心，
在南方还有别
事没办完，你也清楚是个江湖混混，有些事可不方便向警察阿姨全部交待。”
谢小仙微有些不满：“你又不是没本事，为什
就不能找点正经事情做呢？现在在干什，是不是在厂房里值夜班，累不累？”
他们这通电话时间可不短，按包间计时已经过
个多钟。这里个钟是四十五分钟，相当于学校里堂课，超出个钟就得按两个钟计费，每个钟收费四百九十八。小姐进来好几次试图提醒游方，都被他挥手示意打发出去，小姐想乐也不敢乐——哪有跑到这里这打电话？
木桶里水已经凉，幸亏包间里温度不冷，游方干脆说实话，给自己形象抹黑道：“在夜总会松骨呢！接你这个电话，还要付钟点费。”
谢小仙：“你这个……，还真去夜总会啊？昨天果然是你拿走两万五，有点钱就不学好！”真是警察职业敏感啊，立刻就想到昨天在广州“破案现场”，两位蒙面人每人拿走两万五千元现金，这些事吴克红都告诉她。
游方赶紧道：“你胡说什两万五？还二百五呢！今天有人请客，请出来放松放松。……本来就不是好人，学什好？……再说，啥叫有点钱就学坏？……又不是没钱，你问问林音，前天还借给她十万呢，学坏还用等到今天？……算，忙着呢，先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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