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兄弟生病,得去照料他,还得处理些事。已经处理好。那是段艰难日子,能做只有想你。”他踌躇下,继续说,“在每况愈下情形中,对来说,有件事情却变得越来越清楚——得来见你。知道言不及义。”他又犹豫会儿,说下去,“跟你说过,语言能力不够。但……脑海中想象出幅画面,就是你对能够完全地解……”
“完全?”
他垂下他头。
“比如说……历史。两个人共处室,不仅是身体,也带着历史。”
弗雷德丽卡不是没有想过他身体,但确没想过他历史——她无从想象他有些怎样历史。她回想下踏进这个房间里缓缓踱步又在刚才急切离去所有男人身体:休·平克,白肤、红色毛发;亚历山大,细长又有些佝偻;欧文·格里菲斯,手舞足蹈;托尼,身姿轻盈;艾伦,优雅;丹尼尔,身体像岩块样结实,却喷发着活力;鲁珀特·帕罗特,浑身发出粉红色光;埃德蒙·威尔基,颓废、苍白,粗框厚眼镜让他更显孤绝;戴斯蒙德·布尔,肌肉发达,身上溢着化学药剂气味;总颠三倒四裘德,是灰白、像长着鳞片似。她喜欢约翰·奥托卡尔肩膀,喜欢他宽阔嘴巴,总之,他身形是她喜欢。他身体发肤对她来说,直在勾画种有意思光彩、电流、气场——那几乎是种能量,种肉眼可见气味和氛围涌动。
弗雷德丽卡说:“不知道你历史。”
“对。”
他眼神落在地上,他没有向她讲述历史打算。他抬起头来,沉默地盯着她。弗雷德丽卡也以注视回报。他们眼神在触碰着对方,这让他们两人都感到震动。她嗫嚅着说:“得把这乱成团房间整理下。”但她身体没有移动。
“等下,”他说,“现在不用整理。”
他站起身来,走上地毯,那地毯突然化为片无垠萧索之地,他却终于行过来。他把只手绕在她后颈上。弗雷德丽卡想:“这就是想要吗?这就是想要吗?”约翰·奥托卡尔摩挲着她脸、她发、她腰腿处、她小小乳房。他摩挲是轻柔,那轻柔,让她开始动欲念,半愠怒半强迫地,她想要被更激烈地揉捏。她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他轻吻她脸颊,他手像对她衣服提出着疑问,是颗纽扣?是截拉链?是条系带?当他把“疑问”都解开后,藏在衣服里这个赤裸女人就被鲜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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