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4 / 31）

也曾经甘愿搭上自己性命只求能够拯救你，并将之视为高尚命运，爱你如，可为什你定要阻止离开乱言塔？没有成为你敌人，没有对你倒戈相向念头——因为你敌人也是敌人。如果他们捉到，他们会用折磨你方式来折磨，他们知道们曾是体，这点你也清楚。要抽身离去，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年老色衰、精疲力竭，亲爱朋友啊，已经再也无法在你为乱言塔那个自由国度所设计宏伟蓝图中尽任何绵力。爱人，理想主义已经粉碎，但同情心尚存——只想住进个远郊小屋中，边聊度余生，边回忆们曾有过伟大愿景，们曾走过美好岁月，还有你为这个世界所做出那些惊人贡献。肯定有人能够替实现你为预设角色，肯定有别人拥有比更强大内心，更强健肢体，更坚定意志。是个失去影响力人，考沃特，不配再继续留在你阵营中，不配再与你为伴。但现在依然记得你在们最黑暗日子里——那是们边躲避g,m军追捕，边规划未来人生时候——你说过，们所要创立新社会真正原则是完整自由度，用以在和谐状态下，满足身体和灵魂任何欲望，哪怕是卑微欲望，也要被满足。可眼下，尊敬王，身体和灵魂最卑微欲望就是放弃在你新社会中生存位置。渴求孤独、贫穷、怠惰、庸俗、无聊，渴求全是们在气焰最嚣张时候所取笑和鄙薄事物，但这些事物如今对而言具有重要确凿存在价值，现在就像是件被拧干水旧衣，根干枯破损得快倒塌木桩。噢，考沃特!噢，宽宏大量、心细如丝考沃特!自由度也应该包括离开群体选择，欲望也应该囊括对欲望戒除。让走吧，人们会世世代代传扬赞美你智慧和宽容!”

“你说不过是虚妄恭维!”考沃特冷言相向。他骑在马上，马蹄提起落下，踩踏不停，他却镇定自若、目光如炬地俯视着地上洛绮丝女士；他马躁动不止，像跳着小步舞，但考沃特立即制服它，考沃特只是把自己不可撼动决心，通过他双膝夹紧时产生残忍又疼痛作用力传达给身下那匹马。“你应该听到你自己声音吧——你那个虚弱、欺骗、谄媚声音，你说话连你自己也无法相信吧!你那乱言塔皮肉，再也不值得来拯救，你令作呕!你根本未曾觉得宽容或明智!你也不认为在乱言塔所造就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