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臻至妙有之境，妖力进入末那态指日可待。如此说来，楚度反倒成全
你？”悲喜和尚沉思
会，自言自语道，“莫非这就是冥冥中
天意？”
苦笑声：“达到妙有又怎
样？没有琵琶骨人，怎可能再进入末那态呢？”
“所以这才有趣。眼看个毫无希望废人，却忽然绝处逢生，提升道境。这其中得失、气运、天理，值得好好揣摩番。不然话，为何要浪费苦修得来精气助你？你又没什关系。”悲喜和尚口气轻描淡写，透出种骨子里冷酷无情。
他沉吟片刻，又道：“既然上苍给你线希望，少不得也要助上臂之力，以观后效。这来，你和楚度之间想必更热闹，更有意思。”
蓦然凛，他显然为和楚度相斗加油添火，来验证天道奥义，却说得天经地义般，根本不在乎感受。好在摆明是双方互相利用，也省得装模作样地客套。当下急切地问道：“前辈要如何助？难
。禁不住狐疑起来，悲喜和尚法术莫非和碧落赋有些关系？
“说起来，还要多谢前辈当日雪中送炭之恩。”如果没有那团护住心脉精气，生气至今还在冬眠。同时也隐约感到，正是今天这团精气异动，引来悲喜和尚。这种将精气植入别人体内，还能随时随地感应到本事，实在令叹服。
“不必谢，你也不是什热血报恩凡夫俗子。”悲喜和尚淡淡地道，他不再装疯卖傻，似乎露出最真实面，神色冷漠，气宇清幽，言语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微微愕，旋即苦笑：“小子虽然不是以德报怨大善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道理。”
悲喜和尚漠然道：“你若这想，那是你蠢。求道之人，理当百无禁忌。只是以你聪明，说这些客套话不显得虚伪？”
踌躇片刻，终于洒然笑：“不错，是过于矫情。大师当日赠精气，其实动机不纯，应该是把当作求道路途中试验品，又或是想为楚度设置些障碍。既然如此，当然没必要感激前辈。”
悲喜和尚脸露丝赞赏之色：“你明白就好，也从来不在乎世情礼节这套东西。”
沉吟道：“不知前辈来这里到底有什目？”对悲喜和尚这样人，直来直去才是明智之举。
悲喜和尚不置可否地看会，道：“不简单，你居然迈入妙有道境。嗯，应该是破而后立吧？”
点点头：“前辈法眼如炬，虽然妖力全失，道境反而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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