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说,也觉得有些古怪。生死螺旋胎醴再厉害,但碎石要见粉,杀人要见尸,总不会凭空把东西变没吧?
“继续运转生死螺旋胎醴,不要停。”晏采子忽然喝道,双手按住肩头。当生死螺旋胎醴从肩胛处泄出时,晏采子手掌轻轻抖动下,旋即面色剧变,他十指指尖诡异地不见,像是被“吃”进个无形大嘴里。
轻哼声,晏采子双手冒出氤氲清气,手腕如同灵活鱼儿飞速滑游,灵幻之极。须臾,十指指尖重新出现在手上,仿佛他又把指尖从无形大嘴内拔回来。
“有意思。”晏采子凝视双掌,目光闪耀着丝灼热,“很久没有这种恐惧感觉。不错,非常难得体验。就像被点点拖向冥狱样,恶鬼厉嚎,血流成河。”
奇道:“怎会这样?”
敢说,即便是前辈苦修多年醇厚内气,在质上都比它差筹。”
“生死螺旋胎醴?”晏采子好像有点动心。
不失时机地添把柴火:“除此之外,前辈将亲眼目睹,是如何塑出魅胎,重得法力。”像楚度、晏采子这样人,俗物俗事已经不能打动他们,只有稀奇古怪东西才会有吸引力。
晏采子盯着看许久,冷笑道:“是想找个免费护卫吧?”
“早说,前辈法眼如矩!大家互惠互利,共同进步嘛。”顿顿,见对方没有反对,便坦言魅胎事,又把炼出生死螺旋胎醴经过五十道出。
晏采子露出个神秘笑容:“现在知道
“如果生死螺旋胎醴能够壮大,恐怕连黄泉天也能闯闯。”运转生死螺旋胎醴,黑碧双色胎醴从肩胛处泄出,幽冥气息与勃勃生机水乳交融在起,宛如孪生双子。
散泄胎醴触及洞壁,整片岩石莫明地向内凹陷,像被吃掉块。凹陷处,既没有裂痕,也不见碎落粉末。
晏采子微微动容,袍袖卷,透出至精至纯清气,迅速形成个气罩,向生死螺旋胎醴罩去。胎醴犹如未觉,毫不费力地穿透气罩,两者接触刹那,部分气罩竟然消失,就像那块被吃掉石壁。片刻后,生死螺旋胎醴缓缓消散在洞中。
“怎样?这股新力量还不错吧?”暗地里阵窃喜,生死螺旋胎醴太奇妙,轻松化解晏采子气罩。
“何止是不错,简直匪夷所思。”晏采子满脸压抑不住惊讶,伸手抚摸石壁,修长如玉手指在凹陷处慢慢划动。“缺这块岩石,去哪里呢?”他眉头微蹙,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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