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情是否也是虚假?”凝视着他,问道。
“回答是否虚假?”晏采子不动声色地反问。
踌躇再三,摇摇头。晏采子既然走身化万物,割断小道路,抛妻弃女是必然选择。为柠真说得再多,也是白费劲。
“已经忘记想要问什。”对他拱手礼,飘然飞离鲲鹏山。
魔刹天大好山河在下方飞掠而过。夏日炎炎,骄阳似火,体内流涌鲜血也越来越灼热。
怪存在感受?”
晏采子叹道:“说来容易行来难。须彻底去除‘’烙印,变成另个存在。外貌要变,生活要变,想法也要变。既要隔岸观火,又要如鱼饮水。最初时,曾化身于棵普通野草,扎根在土壤里,不吃不喝不想地过数百年。”
心中骇然,像晏采子这搞下去,要道境大进;要脑子错乱,变成个不知道是谁疯子!
难怪北境谣传晏采子发疯失踪呢!从他只有在说法时,冷漠眸子里才闪出照人光彩,只有在论道时,淡定口气里才出现波动,窥视到藏在那张面具背后,点点寂寞。
接下来十多天,没有立刻离开,继续和晏采子探讨《易经》与共时交点,甚至动手切磋番。他也没有赶走,直到妖力恢复三、四成,足可自保,才主动道别请辞。
忍不住放声长啸。
终于等到龙归大海,虎回深山天!
“林公子,林公子……”飞会,隐隐听到背后传来呼叫声,不禁心中纳闷。前脚刚逃出鲲鹏山,怎后脚就被盯上?回头再瞧,天际个黑点向急急飞来。
看清来人,不由愣。他肥头大耳,拱鼻
“放眼北境,怕只有楚度才能与前辈抗衡。对手难寻,前辈为何不与楚度战,解高处不胜寒寂寞呢?”站在洞府门口,面对晏采子沉吟许久,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心中真正疑窦,只好随口扯出楚度。
“和楚度实力在伯仲之间,未必能在场分出胜负。”晏采子没好气地道,“楚度为人异常执着,又是以战养道。要是被他知道是晏采子,岂不纠缠不休?哪有那多闲功夫陪他次次打架?眼下他虽然有些察觉道境,但是他属下,又对他惟命是从,楚度想找茬也没借口。”
憾然道:“可惜北境众生没有眼福,观当世最强两大高手巅峰对决。”
晏采子冷冷哂:“这不是你真正想问东西吧?”
愕,随即明白,晏采子是以共时交点,隐约感应到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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