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全都多愁善感。
现在
第四次来面谈，赛义德查看着触摸屏，寻找更多
工作“机会”。就连总是
副乐天派模样赛义德（他曾为个最不可能候选者找到
份工作），也有点萎靡起来。
“嗯……你有没有考虑过进入娱乐圈？”
“什
，扮滑稽老太婆？”
“实际上，不是。不过确实有个职位招跳钢管舞。事实上，有好几个空缺。”
挑挑眉。“你是在开玩笑吧？”
“这份工作基于自营，周工作三十小时。相信还有不少小费。”
“拜托，你不是建议穿着内裤在陌生人面前招摇吧？”
“
你说过你擅长跟人打交道，并且看上去你喜欢穿……演戏似……衣服。”他看眼紧身裤，它是绿色，光彩亮丽。原以为这身打扮会让更有精神。几乎整个早餐时间，托马斯都在哼《小美人鱼》主题曲。
赛义德在键盘上敲些什。“成人语音聊天管理员怎样？”
盯着他。
他耸耸肩：“你说过你喜欢跟人聊天。”
“不。不做半裸酒吧服务员、女按摩师和摄像头操作员。赛义德，肯定有些工作能做，也不会让爸犯心脏病。”
这似乎让他为难。“外面没剩下多少有弹性工作时间零售职位。”
“夜间物品陈列？”到这儿次数够多，已经能够使用他们术语。
“候选者众多。家长们倾向于做这类工作，因为不会与孩子们上课时间冲突。”他带着歉意说，“那们现在真只有护理职位。”“给老年人擦屁股吗？”“很抱歉，露易莎，你不大适合做其他工作。如果你想接受培训，很高兴为你指点正确方向。成人教育中心有不少课程。”
“可是们已经走到这步，赛义德。要是去培训，就会失去求职津贴，对吗？”
“如果你不胜任工作，是。”
们静静地坐会儿。凝视着大门，两个魁梧保安人员站在门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通过职业中心找到工作。
“不擅长跟老年人打交道，赛义德。外公中风后就住在家，跟他就处不好。”
“哈，这说你有些护理经验。”
“谈不上。他事情都是妈妈手操办。”
“你妈妈要找工作吗？”
“真是搞笑。”
“没有在开玩笑。”
“难道妈妈去工作，留下来照顾外公？不，谢谢你。替外公谢
谢你，当然也谢谢你。有茶馆招人吗？”
“没剩下几家茶馆能够保障你就业，露易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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