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雷纳夫人点点头，要
是因为她不想就此事作更多
谈论，要是因为她也觉得
留在那里很合适。
“你到底想做些什呢？”
“您说什？”
“你有没有职业抱负？这是你达到某个目标踏脚石吗？你有想追求职业梦想吗？”
茫然地看着她。
“二十六
。”
“前
份工作你干六年？”
“是。您可以看看推荐信复印件。”
“嗯……”特雷纳夫人拿出复印件，眯起眼看看，“你原来雇主说‘你在场让人感到温暖、亲切并且愉快’。”
“是，他净说好话。”
肢瘫痪，但们现在谈论情形是双腿完全丧失活动能力，手和胳膊功能也非常有限。你会在意吗？”
“唔，显然，不像事主本人那在意。”笑笑，不过特雷纳夫人依然面无表情。“对不起——并不是说——”
“你会开车吗，克拉克小姐？”
“会。”“无违章记录？”
点点头。
这是个有玄机问题吗？
“……真还没有想那长远。自从丢掉工作，只——”含糊地说，“只想再工作。”
这听起来很没有说服力。什样人来面试时，会连她自己想做什都不清楚？特雷纳夫人表情暗示，她跟想样。
她放下笔。“那，克拉克小姐，为什要雇用你，而不是，比如，前位候选者？她在照顾四肢瘫痪病人方面有过很多年经验。”
看着
她又是那副扑克脸。
啊，真倒霉，想。
仿佛正在被人打量，而且还不是因为什好事。母亲衬衣突然变得廉价，合成线在暗淡光线下发亮。真该穿上最朴素裤子和衬衣。什都行，就不该穿这套衣服。
“那你为什不干呢？显然你在那儿很受好评。”
“弗兰克——就是店主——把茶馆卖。它就在城堡脚下，叫‘黄油面包’。过去叫这个名字。”纠正下自己，“很想留在那里。”
卡米拉·特雷纳在她名册上做下记号。
裂缝在往上扩张，能看到它不可阻挡地到大腿。照这样下去，到起身时看起来会像个维加斯歌舞女郎。
“你没事吧？”特雷纳夫人注视着。
“只是有点热。您介意脱掉夹克衫吗？”在她答话之前，把扯掉夹克衫，系在腰部，遮住裙子上裂缝。“真热，”笑着对她说，“您知道，从外面进来。”
阵短暂沉默之后，特雷纳夫人又看看文件夹：“你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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