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下大雨时从城堡下山(刹车不总灵,个人也搬不动沉重轮椅)。
14.去任何有醉汉地方。醉汉喜欢观察威尔,他们会蹲下身,把酒气喷得他满身都是,眼睛睁得大大,同情地看着他。有时他们真把他轮椅推来推去。
15.去有人群地方。这意味着,随着夏季来临,在城堡附近玩越来越难,半数之前认为可以去地方——商品展览会、露天剧场、音乐会——都被排除在外。
想点子时候,问在线四肢瘫痪网友这个世界上他们最想做事情是什,答案几乎总是“做爱”。他们还主动提供很多细节。
不过本质来说,这没什大帮助。只剩下八个星期,点子已经用完。
电影院,除非能保证前排有座位,或者威尔那天痉挛不厉害。那次去看《后窗》时,至少有二十分钟时间都必须用手和膝盖接住爆米花,威尔意外膝反射把它们都弹到空中。
4.去海滩,除非给轮椅装上特殊“肥轮子”,威尔轮椅没有。
5.坐飞机,残疾人“配额”已经被用完。
6.购物,除非所有商店法定坡道都就位。城堡周围很多商店都声称是历史建筑,不适合设置轮椅使用坡道。
7.去太热或太冷地方(温度问题)。
在晾衣绳下面讨论过去几天后,有天回到家发现父亲站在门厅,这件事有些不寻常(最近几个星期,他似乎白天都躲在沙发里,据说是给外祖父做伴)。他穿着件熨好衬衣,胡子也刮过,门厅里充满“古风”须后水味道。相当肯定,自从1974年他就有那瓶须后水。
“你回来。”
关上身后门。“回来。”
感觉疲惫而烦恼。回来公车上,路上都跟个旅游代理手机通话讨论可以带威尔去地方,但们两人都被难住。想带他去离家远些地方,但是
8.心血来潮去某地(要先收拾好行李,反复检查好可行路线)。
9.外出就餐,因为被喂食觉得难为情,或者——取决于导尿管情况——要是餐厅洗手间在段楼梯下面。
10.乘火车长途旅行(让人疲惫,何况在没有他人帮助情况下,把沉重机动轮椅弄上火车很困难)。
11.下雨时候剪发(所有头发都会沾到威尔轮椅上。怪异是,这让们两人都觉得恶心)。
12.去朋友家,除非他们家有轮椅坡道。大部分房子里有楼梯,而不是坡道。们家是个例外。不过,威尔说他谁都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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