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27 / 49）

5日，场诡异海啸袭击贝洛伊萨城。关于这场海啸，历史学家有诸多记载。他们说，这正是这场天灾引发后来系列变革。海啸给共和国第三大城市造成巨大损失，导致五万人丧生，二十五万人无家可归、贫如洗。这结果已经够糟，可更糟是，由于贝洛伊萨被毁、无力再向首都供应粮食和其他货品，这些东西就得由其他地方运出，平添六百里运输路程，其中百里还是陆路。很显然，这个工程没法完成。首都粮价在周之内翻倍，又翻番。愤怒民众聚集在维克多利努斯广场，又被广场卫兵驱赶出去。他们转而来到国家粮库前，破门而入，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谣言很快散布开来：粮食委员会长期非法挪用购置应急储备粮资金，把钱拿去玩期货。这个谣言，其实真只是谣言。粮库之所以空着，是因为粮商联盟试图涨价，而粮食委员会正冒着风险和他们博弈。可倘若把真相公之于众，只会让民众更加愤怒。人们还开始质问修路款项去向：z.府本来计划在赫尔米亚和首都之间修建条公路——供粮地发生变动后，这条线路成运粮必经之道，旦建成就能节省三天运输时间。可钱去哪儿？z.府直避免正面作答。真相是，z.府没钱。因为之前潘克利亚战争耗资甚巨，考虑到国家整体经济形势脆弱，z.府又否决增税提议。可这点他们也不敢说，只好保持沉默。然而z.府越沉默，民众便越坚信自己猜测。

正当十人议会以为局势已经触底、不会再恶化之时，桩重大事件发生。个姓费沃里安人，维克多利努斯旁系子孙，做个梦：他祖先向他显灵，让他前往普勒西周边山区个洞穴，那里藏有笔巨大财宝。那是遗产，维克多利努斯鬼魂告诉他，之所以把它藏起来，就是留给子民在危急关头使用。善用它吧。这个梦给费沃里安留下万分深刻印象，所以他真去那个山洞。然后他发现，那地方从洞底到洞顶都堆满木箱，里面塞满金币和银币。他费尽全力，才把其中小箱搬到自己轻便马车上，将它运回城中。然后，他来到群众集结维克多利努斯广场，把自己发现和之前做梦都公之于众，并给大伙儿看装财宝箱子。很容易想象，这个举动引发何等轰动效应。这个倒霉费沃里安有生以来第回被群众扛在肩头，送到议事厅（几天以前，十人议会已经很明智地撤离这个地方），在人民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