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别这样。”说。
“这边走。”
记得是贾里库斯担任首席执政官时候,人们把旧监狱内墙全部敲碎,将其改造成个宽阔大厅,用来接待外宾。大约十二岁那年,也被父亲带去过那里。记得在那儿见到个又老又肥秃头男人,是个大人物,尽管想不起他叫啥。看到眼前内墙,真心感叹:几堵墙竟能造成天壤之别。
监狱这种地方,得承认,实在不是菜。“不喜欢这地方,”告诉她,“们回去吧。”然而她就像没听见话似,只顾低声念叨着方向:第三个岔道口左转,第二个岔道口右转,第个右转,第三个左转。是个路痴,只好任由她集中精神找路。
“三,”她说,“四,五,六。”她停下来。们站在扇结实橡木门前。们位于
烦,们也许得绕绕远路。”
“们来这儿干吗?”问。什都不记得。
她看着,说:“你想见萨洛尼努斯。”
噢是,想见他。可死活也想不起来为什。“没错,”说,“们去找他吧。”
们开始朝官衙走去。“们干吗走这条路?”问。
她冲微微笑。“因为,”她说,“百分之百确定他在什地方。跟来吧。”
官衙。努力回想着。那地方是不是正好在举办场什仪式,比如颁发荣誉学位,或是授予金色马蹄骑士爵位之类?可这种仪式通常都是在皇宫或蓝色尖塔举行。据回忆中历史课内容,四百年前,官衙只是审判犯人地方。
“有意思。”说,“们真要见到萨洛尼努斯?他是心目中完美英雄啊。”她走得飞快,边说话边追赶她步子。挺不容易。“直觉得,假如神要审判全人类,说:‘给指出个毕生德行无亏人来,不然就发场大洪水,把你们统统淹死。’这种时候们不用担心,只要用手指指萨洛尼努斯,神就会说:‘抱歉,耽搁你们时间。’他头脑定是人类当中最棒。”
“走这边。”她说。
她带走进条窄巷。认得这巷子,里面有家以前常去酒馆,那儿常客都是赌徒和喜欢高谈阔论政治年轻人。酒馆花园和旧监狱共享堵后墙。到达那儿后,才意识到酒馆还没建起来,而旧监狱这时还是新监狱。旧监狱墙上有道门,本是用墙围起来,里面放个冬天温酒用铜罐,新监狱门外却还没有这道墙。门口有两个执勤看守,出于某种原因,他们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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