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可是推翻共和国人啊。”
长长地、深深地吸口气。“推翻共和国是费沃里安。”说,“维克多利努斯二世。”
“不,”她说,“是你。九十年后,他们就会发现事情真相。理事会垮台后,他们建立第二共和国。再过二十年,他们就会塑起你雕像。很不幸他们把你名字拼错,可也没办法。”
看着她。“你爱过他吗?”问。
“谁?噢,你说萨洛尼努斯。是,”她说,“深爱过。”
。”恶狠狠地瞪向她,“是不是因为你?”
她耸耸肩。“他天性如此,”她说,“尽管大部分被压抑,可这就是他天性。他辈子都在惹麻烦。他直都没什钱,你知道。”
“可他写《基本原则》啊。”
她在身畔坐下。“噢,没错。”她说,“事实上,是在监狱里写。他大部分作品都是在监狱里写。因为没有别事情可做。”
“可那——”
“后来发生什?”
她转身看着。“遇上别人。”她说。
从那刻起,意识到自己——该怎说来着?事先被提个醒?得知迟早有天,她会选择别人,而们就到此为止。这个想法令惊愕又恐惧。会失去她。爱她。
或许这才是爱本质——意识到会失去。在明白这点瞬间,对她爱突然变得无比之深。
从很多种意义而言,那段时光都如田园牧歌般美好。那段日子持续十七年,尽管这十七年如同弹指瞬,仿佛们从东飞到西、速度比无敌骄阳还快:们静止不动,地面却在们周围猛烈地旋转,就像钻头夹盘。无比确信,那是人生中最开心时光——知道有天会失去她,知道切终将结束,还知道切结束后会颓丧悲惨得超乎想象。想可以这说:这是由坏原因造就好结果,或者说,因为注定悲剧而产生美好。坦白地说,如今已经想不透这种事,也不在乎。如果你有兴趣解更加严谨专业道德学理论,不如去翻翻萨洛尼努斯相关著作;前提是,你在乎个偷
她冲莞尔笑。“如果你愿意,”她说,“们可以去四百年以后,看看别人替你塑雕像。”
大张开嘴,却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也许,幸好发不出来。
“你雕像,”她边说,边用手指指,“会在那里,”她说,“就在邮局旁
边。是镀金铜像,出自佩拉奇亚之手。你会喜欢他手笔,非常卓越。”
“雕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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