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上次说司机戴着那顶帽子？不可能，大人戴不下那种小帽子，总之就是那
个情景，细节记不清楚
。为什？为什要去公安局，就这点儿出入还要重新做笔录？亲爱
，你想太多，这点变化不影响他们找人。
好吧，好吧，听你，下午你陪去，好吗？现在们把剩下照片贴完，还要去哪里贴呢？你带路吧，已经走得晕头转向，昨夜也没睡好。你手机响，别光盯着，你手机响。
找到？在哪儿？两天不可能跑
出，是，你跟说过，你应该早点让她背。怎？她背得出家里电话，所以家里必须得留人，对，必须得留个人，等着娇娇打电话回家。
他没接电话，是不是出去找孩子，电话必须保持畅通，等他回来你得说他。唉，这太难受，放宽心，明天，明天应该就有消息。除，还有别线索吗？没。没关系，有希望，人贩子不会伤害孩子，你放心，娇娇肯定没事，应该还在北京。
火车站、长途车站都有警察，你放心吧，他们跑不，肯定跑不，说不定娇娇明天就回家。明天陪你去贴照片，你准备好就来找。
记住，就粒，剩下粒留着明天晚上再用。等你电话。
四
喂，早就起床。昨晚也失眠，整夜想着娇娇事。你在楼电梯口等，穿好衣服，马上就来。
你眼睛怎？他打你啦？这怎能怪你，你是妈妈，你不比他更难受吗？太过分。没事？这还叫没事，都肿成这样，要不你回家休息，来帮你贴？那好，那就从咱们楼电梯开始。
没事，把广告都盖上，这些破广告有什用？物业不知道收人家多少钱？这样行，贴得正就行，这张照片还是去年冬天咱们去奥森公园时候拍，旁边露出衣角是豆豆。唉，别提这些，干活吧。
不让贴？为什不让？孩子丢你知道不知道？满世界找狗你们不管，找孩子不让贴？当然要遮住，不遮住谁看得见？别理他，别跟他计较，们贴们，贴完就走，他要是敢撕，明天还过来贴。
你包里还有多少张？百多张，那们先歇歇，好不好？是这里吗？还真是，就是这儿，就站在这儿，车从身后开过来，豆豆喊“娇娇”，就跟着看眼，看见她站在车里，戴着顶麻花帽子，灰色，豆豆也有个样。是娇娇奶奶给织那个吗？不是，那天她没有戴那个帽子出门。那就搞不清，也许是人贩子给她戴上做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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