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七年之后,
路上有点堵,唐簇和路敛光相携到达会场时候,这里已经很热闹。
这个奢华酒楼层大厅今天被婚礼包场,粉红和天蓝气球、花束装点满门面,门口巨大立牌上写着:“祝钟轮先生与晏天清小姐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今天对新人正站在那立牌边迎宾,男士看上去风度儒雅,女士温婉灵动,端是对般配璧人。他们刚送进去对中年夫妻,晏天清用胳膊肘轻轻撞自己新上任丈夫:“轮,小竹他们来——咦,那是和光同尘吗?长得很帅嘛。”
钟轮顺着她提醒看过去,只见两个穿着西装年轻男人正并肩拾阶而上,周围同时到场其他宾客频频侧目,难怪晏天清眼就看见他们,原因无他,他们容貌气质都实在出众,再被昂贵合身西装衬,更是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
这两人都身材挺拔高挑,个帅气夺目,脸上带着足以让任何女性沉醉温柔笑意,正偏头和身边人说话,另个则清贵内敛,他面色淡漠,就像高山之上平静湖水,也许旁人都会觉得他这副神态看上去难以亲近,只有路敛光知道,这是因为人太多,唐簇在紧张,所以他才会直和他说话,温柔地安抚他紧绷神经。
“小竹!”晏天清前倾身子想要给唐簇个拥抱,可她婚纱裙撑太大,只能虚虚地意思着抱下,“谢谢你来们婚礼!”
他们三人上次见面时候,唐簇还是个只有十八岁大男孩,只身人拎着行李箱敲开他们工作室门,清秀面容稚气尚未脱,可眼神仿佛已经苍老,看不到点那个年纪该有少年意气,只有沉沉死寂。
十八岁唐簇郑重地对他们承诺说:“要走,不会再回来,但如果有天你们需要帮助——只要能,在所不辞。”
那时候钟轮和晏天清都不知道,这个承诺对于他们而言有多重要。他们只是很担心唐簇精神状态,可惜他们自己也不过是对刚刚大学毕业、在网上搞点创作讨生活情侣罢,求个赴美留学大学同学帮唐簇辗转联系到所有钱谁都能上国际学校已经是极限,实在也无力再帮更多。
那天,钟轮和晏天清执意送他去机场,那时候版权市场远不如现在火爆,他们两个工作室刚运作起来,也没赚到什大钱,连辆车也没有,三个人带着两个大箱子挤地铁去机场,到地方每个人都汗流浃背,衣服都湿透,现在想来真是又可怜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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