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无敌是个好说话,闻言也不喝酒,端着杯果汁大着舌头和他们聊天。
他俨然已经醉,说着说着动真情,抓住唐簇肩道:“老弟啊,不是哥不支持你……哥哥也苦啊。以前是牛逼,排老大,可是以前榜单第看着风光,天才能挣多少钱?那两年,没存下多少钱,真。现在圈子是起来,可是又不像你和天清轮他们——你们要创意有创意,要文笔有文笔,都往高处走,没什墨水,只能写套路混口饭吃——之前卖给鎏金,拍狗屎不如那本,也没拿多少钱,那本书写早,当时签是买断,你知道吧?就靠订阅和打赏吃饭,靠这些钱买房,还要靠这些钱给老丈人看病做手术,靠这些钱养孩子——不能和笔尖翻脸啊,不是哥哥不帮你……”
唐簇曾经在律师建议
路敛光刚给自己重新满上酒,就感觉到自己衣服上阵拉力。在所有人都看不见桌面之下,唐簇使劲拽着路敛光西装衣角。
他学不会把情绪放在脸上,也还没开口说话,可不知怎,路敛光就是能从他小动作里感觉到他焦急心情,凑近他安抚道:“别担心,酒量不错,还远远没到极限。”
“……不要喝。”唐簇焦虑又心疼,他没有什劝人经验,不知道要怎说才好,只能小声地重复,“别喝。”
路敛光被酒气熏得有些氤氲眼神亮,答应道:“嗯,不喝。”
他们正说话间,仁者无敌在边招呼道:“小路!来,们哥俩再走个!”
来者不拒路敛光这次却笑着口拒绝:“不行,任哥。”仁者无敌姓任。
唐簇听他果然不再接受敬酒,刚松口气,就听见路敛光还有下半句:“竹神不让喝,刚才都说。”
唐簇看上去置若罔闻,其实羞恼不已,在桌子底下使劲扯路敛光衣角,耳朵全红,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喝好几杯,好在也没人注意。
桌上人听路敛光这说,顿时都歇找他喝酒心思——没听见是竹丛生发话不让喝吗!但凡酒桌上能劝酒朋友,都不是真朋友,只有劝停才是真心人。没想到竹丛生和片羽关系竟然好到这个份上……
云卷舒发出声奇怪声音,听不出是“嘤”还是“噫”,女作者那半普遍喝得不多,她算能喝个,此时也有些醉意,抓着齐卸甲颠三倒四地说着什“男友力”、“霸道高冷攻”之类话,叫她旁边个男频作者听得头雾水,齐卸甲淡定地解释道:“在说她新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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